后取而代之,心腹给我递了口信,我就去帮忙。免得去晚了变成给他收尸。”
感觉自己吃了个大瓜,难怪一大早红孩儿得到急如火的口信就匆忙出去了。
他走到浴室那边了,我跟着上前,接过他脱下来的衣裳,好奇道:“最后怎么处理的?”
一会儿就脱得精光,背对着我的红孩儿踏入这温泉池中,随后有侍从进来收走了他的衣裳拿去浆洗。
“平息了反叛,他将下属抽筋扒皮,吃了对方妖丹,至于夫人,关小黑屋去了,大概要磨合好些年了。”
“好些年?”
“是啊,十年二十年的,百年也有可能。他之前醉心于修炼,忽略了家中夫人。我十年前和他切磋时,他就不怎么着家了。”
“你这位朋友和老婆没有生娃吗。”
“你认为生了孩子,就能解决情感问题?”
“……那确实不能,生娃不是包治百病的,大概只是转移矛盾。”
“不过没所谓啊,妖精寿命长,闹矛盾了,花些时间总能解决。你不必担忧。”
红孩儿居然还反过来宽慰我。
小牛飘逸的银发浮在池面,坐在岸边的我顺势拿起木瓢给他淋水打湿,然后挽起袖子,拾起一旁的小刷子。
红孩儿抬手捉住我的手腕,“我现在是人形,你还当刷牛呢。”
“哦、哦!是啊,非礼勿视。”
“……”
因吃瓜心切忽略了这一点,难怪总觉得哪里不对,被他提醒了才意识到问题。
这让人脸红心跳的身姿,还不让我吞咽唾沫。
还好红孩儿没有在这个时候展现短剧霸总的德行,松开了手,我顺利地逃出了浴池这边。
等到他洗好后,我坐在梳妆台前,有些紧张地捏着牛角梳。
昨晚和他同塌而眠,大概是因为有几分微醺,所以一块睡了也没什么多想的。但现在如此清醒,两人的关系又不同了,我万分紧张!
“我帮你梳梳头发吧。”尴尬到不知道该说些啥,就只能指望着牛毛来薅。
红孩儿大大方方地坐过来了,我站在他的身后,摸向他顺滑的银发,真是如丝绸一般。
梳子放上去,自己就会滑下来,没有任何阻力。
可能给他梳头发不是好主意,应该给他的牛角抛光。
“石心晴,你在紧张什么。”
“没,紧张。”
他转过身来,笑意吟吟地将我望着,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滑过,把我手里的牛角梳拿走,然后用指腹在我的手掌心画圈圈。
手心麻痒,心口也酥麻,我哪里见过他这个阵仗,以前靠得那么近,他是没这种妖精样子的,也不会做太多暧昧不清的小动作。
“让我抱一抱。”
红孩儿稍微一拉,他拉扯的时候,我没防备地坐在他腿上,刚挨着大腿就像扎了钢针一样,我羞得跳起来。
“我腿上长针了?”他纳闷道。
“不是抱么,怎么是坐大腿。”
“坐过来抱一抱也行啊。”
“……”
“总不能谈情说爱了,你我的关系还倒退了。那我和你表明心意是白费了?”
“没白费!就是有点,一点点羞涩。”
“需不需要牛大夫给你诊治一下?”
他居然像模像样地给我号脉了,我站在他身前,真诚道:“你还会医术?”
“脉象太乱,你靠近一点,我给你说药方。”
我一脸正色地俯身倾听,等稍微侧脸过去时,红孩儿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一天亲你七八次,这小病自然化解。”
触电一样直起腰板,我捂着被亲的脸,刚才的羞涩已经冲破顶,呆若木鸡地将他瞪着。
红孩儿站起身,我的视线随着他高度的变化而抬起,结果他捧着我的脸,又在我额头、眼角落下清浅的吻。
一点也不黏糊涩涩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