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镜泊将人护的极好,宗内他们?压根无法接近半步。

好不容易挑到一个他离宗的机会接近想要揭穿,却反而把自家人折了进去。

三长老最?后被锁链穿透琵琶骨、像狗一般匍匐在地苟延残喘的模样仍旧历历在目。

二长老一直不能忘怀。

燕宿泱诡秘的手段实在太多,他不得不防。

二长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依旧警惕地环顾四周,试图找出燕纾的些许破绽。

却正对上旁边依旧埋头?不停写?写?画画的危阑。

“损坏青石砖五块,花草一丛,槐树一棵……”

“别写?了!”二长老咬牙,袍袖一翻,“小?崽子不要命了”

但对面那小?孩却头?也未抬,只又抬头?瞥了一眼旁边,抬起笔又往掌心间加了两笔。

“花草一坞……”

二长老从未想过?会被一个小?辈这般无视。

他脸色一阵扭曲,终于忍不住蓦然?抬掌:“我都说了让你?别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