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她们!”
和赵言犀的挣扎:“我是无罪的!我是讼师,我没有罪!”
*
姜燃再次清醒时,她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出现在当初来的时候那个牢房里。
熟悉的木栅栏,熟悉的阴暗潮湿的霉味,熟悉的场景。不同的是,她没有狱友。
周围几个牢房都空空荡荡的,赵言犀不在这里,谢方苒也不在这里。姜燃看清时,暗暗松了口气。
她站了起来,伸手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她的精神力还维持在31,不对,是35?为什么?
姜燃思考了一下,没思考出结果。她察觉到自己的身高也有了变化,她长高了大概三公分,如今大约有一米七左右。她伸手握拳,再次打在了栅栏上,栅栏骤然破裂,露出里面粗糙尖锐的木纤维。她收回拳头,拳头毫发无损。她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猛冲上前,一脚踹上了几根栅栏。
但那栅栏太粗,姜燃又重复了几遍,终于踹出一个缺口。
她从缺口钻出来,唤出手术刀,大摇大摆朝牢房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听见一声叱责,“什么人?上哪儿去?”
姜燃顿住脚步,回头见到一个熟悉的人,扯出一个微笑,“赵二,好久不见。”
赵二认出是姜燃,顿时又惊又怒,“你怎么又进来了?你这是做什么?你要逃狱?来人啊,有人要……唔……”
姜燃扼住赵二的脖子,手术刀干脆利落的划破了他的咽喉。赵二虽然只是浅浅冒犯过她,但他并不无辜,所有冒犯过女人的雄性,都不无辜。
温热的血迸溅在姜燃身上,她皱了皱眉,明明不是同一种物种,血液却能模仿的如此相像。这让她想起虫族的拟态虫。他们可以模仿出其她物种的样子,寄生在群体中,偷偷窃取其她种族的劳动果实,并吮吸其她种族的血液。
她不知道雄性的基因组成到底和人类有几分相似,如果这个时代的科技有机会发展起来,她一定要研究一下。
她擦了擦刀,从赵二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牢房大门。
外面月明星稀,秋末的风已经带来了初冬的寒意,灯火寥寥,姜燃深呼一口气,走到院墙边翻上了围墙。
她一路行到县衙,没有看见孙御史的影子,也没看见刘县令。她转道去旁边的御史小院,也没找到孙御史,几个从人在廊下打瞌睡,姜燃绕过他们进了孙御史的房间,在床头看见了赵言犀走遍十里八乡凑出来的那个包裹,她拿起塞入怀里。
正打算躲入床底下等孙御史回来后杀他,却听见外面有人打着灯笼路过,道:“御史大人同刘县令一起去捉鬼女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捉鬼女?鬼女不是一直没有线索吗?”
“鬼女是没有线索,但不安分的妇人多了去了,把她们捉了不就行了?”说话的人又压低声音,“璧如那个姜仙师和赵讼师,啧啧,我在山县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一个敢为妇人打官司,一个竟然敢质问御史大人。这不,惹恼了御史大人,御史大人打算把她们所谓汝归盟的同伴一同捉了,当作鬼女上报呢。”
“捉姜仙师和赵讼师也就算了,捉汝归盟做什么?她们也就是聚在一起做些纺织的活计,间或劝劝架、养养猪什么的。那萧大姑和璋华娘子可都是好人,我妹子在工坊做活,萧大姑还每月给她发几钱银子呢。璋华娘子就更不用说了,学富五车,又不像那些男塾师一样摆架子,谁家读书男儿没找她请教过?”
“那又怎样。你不觉得她们都不安分吗?先前姜仙师和赵讼师出挑,一个天天在街上拽妇人瞧病不让她们和丈夫同房,一个整天撺掇那些挨打妇人告自家夫君,现在出头的都被捉了,当然要接着捉下面不安分的了。”
“是么?”姜燃听得怒火中烧,绕过门槛,站在他们二人身前不远处幽幽道:“给妇人治个病,就算不安分了?”
两个小厮吓了一跳,提着灯笼往她脸上照:“你你,你是谁?”
姜燃认出其中一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