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十分的好,不说意外,但也没有什么问题。
甚至于江子梵来到此处除了找不到药可用,也没有发现任何奇怪之处,但是自打他们一行人入了这儿地界,各种各样的事情都蜂拥沓来。
“针对你的。”江子梵道。
他一边替京墨包扎着手,一边差人把陶罐拆开封蜡,将内里物什取出,抬头便对喻九白来了这么一句。
喻九白闭了闭眼,不作反应。
京墨忍不住替他翻译:“我家王爷说的是他自然知晓。”
江子梵:“……你有病吧。”
他恶狠狠的给京墨扎上了绷带,看见京墨脸色骤然一变,极为满意的笑了一下,反正摄政王也看不到。
他正这么想着,突然觉得浑身一冷。
喻九白就这么扫了一眼过来。
江子梵:“……”
他动手松了松:“不是什么大问题,一点皮外伤而已,甚至都不会留疤。”
看到江子梵在京墨的手打上一个漂亮的结后,喻九白终于有了动作,他行至那陶罐前,看着太医院的医士取出黑到看不出成分的东西,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声音有些沉:“还真是药物。”
京墨乐呵道:“我就说吧,王爷。狄狁擅毒,他们能藏起来的东西必然和这有关,不过您小心点,可别沾上了。”
喻九白嗯了声,接过了医士递过来的丝绢捂住口鼻,便凑近观察起了这东西,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王爷,您看得出什么门道吗?”京墨坐在椅子上,忍不住道。
不过他还是努了努眼,示意江子梵过去看看。
江子梵有些无奈,但还是依他意过去了,其实他本人对摄政王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只不过是碍于身份的原因,对他恭敬了些。
二来是看在他这发小的面子上,京墨与他相识的时日久,他看得出来,二人之间并不是很和谐,但是京墨反而还是在意的。
就怕他自己看不出来而已。
想到这里,江子梵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缓缓的走到喻九白身侧,正想看看他们目前正在看的这东西,只不过扫了一眼他的面色便凝重了起来。
“很难有解药。”喻九白突然道。
江子梵扫了他一眼:“是完全没有。”
江子梵将其陶罐取了过来,观察了一番,心便沉到了谷底。
一瞬间,他便马不停蹄的将从陶罐中取出的那一点黑色研成粉末,在火上烤了起来。
看着江子梵在屋内忙碌,京墨顿时便感觉到了不妙。
果然等到江子梵停下手中的动作后,他便严肃出声。
“接下来臣要说的,可能王爷王妃不爱听。”
听到江子梵连称呼都变了,京墨也没了插科打浑的心思,一下便坐直了姿势,死死的看着正要发话的江子梵。
“据我所知,那蜡是溶于水的,里面此药物臣闻来像是剧毒,但是到底为何毒,臣还未查验,气味太杂了,倒像是多种毒物的混合,甚至有些怕不是大晟的毒物,那臣便无法解了。”
“而这毒,外里是裹着一层油布,按理说应当是会防潮,但是这东西长期泡水里还是会烂,那里面的毒便会融化。”
听到此处,喻九白皱了皱眉。
京墨犹豫着道:“但那是沼泽地,地底更像一个巨坑。”
他当然知道江子梵这是什么意思,如果那毒会融化,埋在墙壁,那墙本就湿润,长期在水气旺盛的地方,要说不出意外是不可能的。
如果埋在地底拥有地下水的地方,只要一融化,顺着水流进入了家家户户的井中,那么……
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喻九白点了点头。
他冷声道:“冀州的水,本王喝过。”
如果水有问题的话,他们不应当喝了还无事的。
确实如喻九白所说,这本就是一个悖论,倘若这水有毒,不应该喝了没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