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配不上你。”
此话一出,锦缘便知苏壹已断定母亲知晓她的性取向了。
所以苏壹才说,母亲对她算客气的了。
“抱歉,我非刻意隐瞒,让你受委屈了。”锦缘向她道歉,右手去握苏壹的手,“没告诉你她知道我的性取向,是想让你们在一个相对正常且合理的身份前提下认识并接触。如你所见,我跟家人的关系存在隔阂。我做不来中间人,若我插手,只会帮倒忙适得其反。我说让你自行应对,是因为我对你有信心。至于我母亲,虽算不上和善,但也是个有涵养的人,不会做出对你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事来。”
这一点苏壹也有体会。
锦妈妈为了劝退她而耍小心机,讲话带刺,她是不好受,但也没担心过锦妈妈会勃然大怒指着她鼻子骂她不要脸,败坏纲常伦理,更没担心锦妈妈会动手打她。
顶多就是暗戳戳“挑拨离间”,让她受些闷气,让她跟锦缘产生误会,以达到棒打鸳鸯的最终目的。
“哼,太有涵养了。”苏壹故作姿态,用头顶蹭蹭锦缘的下巴,“两千块也过于小瞧我了,她要试探我是不是见钱眼开,不该砸一张好几百万的支票给我,让我滚出你们的视线吗?”
“哪儿来的几百万?”
锦缘压着苏壹头顶,声音里是止不住的笑意,“你对我的喜欢,就值几百万?”
“那可不止。”苏壹借势在雪白之处舌忝了一下,那上面有新种出的草莓,是深v遮不住的那种。
方才在浴室她着重观察了上次留下的痕迹,基本上都消了。只有贴近下半圆的地方,还残留着两处不明显的。
要是上半圆或者靠中间有,锦缘今天也穿不了那么露的裙子了!
“锦总一年就得挣几百万吧?我缠着你,缠个三五十年,那不就是三五千万上亿了?”
“我挣多少,是我的。”嘴硬归嘴硬,锦缘心里已经被那句三五十年给暖化了。
三五十年以后,她六十岁、八十岁。
那时候,白发苍苍的她们,还是会在一起吗?
同性情侣老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还有爱情吗?
等她满脸皱纹的那天,苏壹仍会像今天这样地喜欢她吗?
锦缘的思绪不由得飘去了数十年后。
“嗯,是你的。但我……”苏壹一个翻身跪坐到锦缘腿上,居高临下捧着她的脸,“会让你…是我的。”
唇与唇的距离缩短为零。
为负。
锦缘的思绪回到了眼前。
在沙发和浴室两个地方,苏壹顾着在身体上给她欢愉,都没有细腻地长久地吻过她的唇。
清新的白桃味。在两人的交缠中逐渐浓烈,又逐渐消退。
苏壹的拇指轻按着锦缘发红的眼尾,像一片片落叶跌入水面,在波浪里随风荡漾。
甜腻的吻长到无法计时,锦缘被吻到脖颈发酸舌根发麻,才揉捏着苏壹的腰,呜咽着表示抗议。
苏壹的吻技,太好了。
而她就如被扼住后脖颈的猫咪,只能任其蹂/躏。
将唇角的津/液舌忝净,苏壹把人抱入怀中:“阿姨那边心知肚明却不戳破,我就当她是在给我循序渐进的机会了。有你对我的信任做后盾,我也更有信心。锦缘,一定会苦尽甘来的,我会努力让阿姨接受你的选择,也接受我们。越挫越勇,绝不打退堂鼓。”
“苏壹,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冠冕堂皇地把自己置身事外,却让你孤军作战?”相信苏壹是真,心疼苏壹也是真。
可难以跟母亲交流交心,更是真。
数十年来,苏壹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毫不设防与之表露心意的人。
苏壹无条件地给了她绝对的偏爱以及绝对的安全感,那是她最亲的父母兄长,乃至曾经那位“初恋”都没给过她的。
“谁说我是孤军作战了?你不是在我怀里吗?”
苏壹安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