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一个个都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住地往她伤口上瞟。
不过他们也只是偷瞄, 没有敢大着胆子问林初的。
但贵妇张怡就不一样了,她比林初大几岁, 又是店里的常客, 平日里就爱和林初开玩笑。
现下瞧见林初这模样,她连连心疼地蹙眉:“你这交的什么狗屁男人啊?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竟给你咬成这鬼样子!姐是过来人,你听姐一句劝, 那种莽撞粗鲁的汉子可要不得,你回头就得把他给踹了, 不然以后可有你受的了!”
林初绷着脸没吱声。
见林初似乎没听进去劝, 张怡又语重心长道:“世上男人多得是, 你不能这么死心眼,可别等以后结了婚再后悔, 得赶紧丢开手!”
林初被张怡叨叨烦了,她没好气地嚷了一句:“不是男人弄的,是个没脸皮的讨厌女人咬的!”
张怡傻住了,回过神后,她刚准备八卦一番,林初就恼然地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因为心情不爽,林初直接开车回了家。
她很烦躁,即便是抽了烟喝了酒,摔了东西,也没办法解决那股子烦躁。
从小到大,她林初就没在琯裴那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必须得以牙还牙地报复回来,不然她非憋屈死不可!
于是下午四点钟,她揣着满腔的愤懑和怒火,打车杀去了琯裴的住处。
那个时候琯裴还在呼呼大睡,朦朦胧胧中,她好像听到了门铃声,但因为意识还迷糊,加上脑袋发沉,她误以为自己幻听了,所以没理会,只翻身伸了伸腿。
直到门铃声持续不断地传过来,琯裴才蹬开被子,晕乎乎地下了床。
门刚一打开,琯裴人还懵着,林初的捶打就铺天盖地地往她身上招呼。
等琯裴反应过来后,才开始闪躲。
林初紧接着就胡乱缠了上去。
“你喝醉了?来我这耍酒疯呢?”琯裴闻到了林初身上的酒气,味道挺重的。
“我耍你奶奶的腿!”林初凭着一股子不管不顾的狠劲和横冲直撞的蛮力,将琯裴弄倒在了地上。
被林初骑在地上的琯裴这个时候才明白林初干嘛来了,这人是要报复昨晚的事,而且为了能够报复成功她,都舍弃了高跟鞋,特意穿了双运动鞋。
于是琯裴也没挣扎和反抗,任由林初将自己的上下唇都咬破。
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林初才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快感。
刺目的鲜血顺着琯裴的下巴往下淌,沿着脖颈,最终浸染在了琯裴纯白的衣领上。
林初盯着那鲜红的颜色看了两分钟,这才畅快满足地放开了琯裴。
没了任何钳制的琯裴依旧躺在地上,静静地瞧着林初。
林初踢了琯裴一脚,让她赶紧起来。
琯裴抹了下唇瓣,沾了一手的血,随后无所谓地撑地坐了起来。
林初径直去了琯裴的浴室,把嘴上染的血都清洗干净。
她出来的时候,琯裴还坐在地上,发着愣。
林初走近琯裴,弯低腰,轻轻拍了拍琯裴的脸:“快去洗干净,难看死了。”
琯裴很听话地去了。
处理好伤口,琯裴就去了客厅。
林初还没走,正坐在她的单人沙发上,低头发着信息。
琯裴默默搬了一张椅子坐她旁边。
等林初发完消息,琯裴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林初就支使道:“去弄点吃的,我饿了。”
琯裴愣了下。
见琯裴坐着没动,林初斜了她一眼:“你耳朵聋了是不是?”
琯裴缓了缓呼吸:“没聋,就是有点不敢相信。”
林初用力捏了捏琯裴的腮帮子:“是现实,不是做梦,快滚去做饭。”
去厨房之前,琯裴先去了一趟卧室,她用自己的手机给林初拨了一通电话。
林初滑屏接了,并朝琯裴低吼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