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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困不困？”许苏然歪头问了一句。

温以清：“不怎么困。”

许苏然思索着道：“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还是眯眼睡会吧，不然下午工作没精神。”

温以清撩了下被风吹乱的发，看着窗外，支支吾吾了一句：“我舍不得睡。”

许苏然心尖颤了颤，她抬起胳膊，将温以清的脑袋轻轻勾在自己的肩膀上：“咱们俩还有很长很长的以后，所以现在请温老师安心地闭眼休息。”

温以清听话地阖了眸，约莫过了四五秒，她小心翼翼地抚住了许苏然的膝盖。

许苏然呼吸沉了下，她用指腹摩挲着温以清的肩膀，又趁着司机不备，偏头亲了亲温以清的发。

温以清不由自主地收拢了掌心，接着又慢慢舒展开：“许苏然。”

许苏然小声问她：“要说什么？”

温以清依旧闭着眼，但唇角带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好幸福。”

“温老师，”许苏然顿了顿，然后压着嗓低语，“我突然有种想要吻你的冲动。”

温以清下意识就要睁开眼睛，却被许苏然伸过来的手遮住了：“放心温老师，我知道这是在外面，我会尽力管住自己，不会乱来的。”

温以清没说话，但她的睫毛像个小刷子似的，对着许苏然的手心来回扑闪。

许苏然被刷得有些心痒，她默默撤回了手。

温以清小力按了按许苏然的膝盖。

许苏然扭头去看温以清，温以清没有出声。

过了会，许苏然都以为温以清可能睡着了，却听见她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你的手很好闻。”

许苏然反应了下，接着就是一笑。

她再次把掌心覆在温以清的眼睛上。

隔了半分钟，温以清提醒她：“会累的。”

许苏然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温以清抓着许苏然的手往下移。

就在这个时候，司机师傅停了车，示意她们目的地到了。

温以清很不舍地下了车，走了几步，许苏然突然唤住她。

“温老师，抱抱我再走。”

温以清虽然很害羞，但还是过来抱了抱许苏然：“你别走太远，小心迷了路。”她先前就嘱咐过了，可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许苏然：“知道。”

许苏然站在原地，一直注视着温以清的背影，直到这人进了大使馆，她才转了身。她漫无目的地随意溜达着，偶尔会拿出手机拍拍照。

就在许苏然仰脸望着飞鸟划过的天空，微微出神时，一位蓝眼睛的金发女孩朝她走了过来。

那漂亮的年轻女孩也不是本地人，她试探性地用英语询问许苏然，是否可以帮忙拍照。

许苏然爽快地答应了。

十多分钟后，许苏然与女孩告别，去了另一个地方。

结果在一家有着百年历史的书店，俩人又碰到了。

女孩明显很欣喜，并表示想要请许苏然喝杯咖啡。

许苏然以自己想要看看书，婉拒了女孩的好意。

女孩也没表现出失落，反而笑着慢慢走在许苏然的身侧。

后来许苏然在一张老旧的书桌旁坐下，女孩则去了她的对面，安静地翻着书。

过了两个小时，许苏然将书放回书架，打算离开书店。

女孩也起了身，跟着许苏然出了书店。

“你现在有时间喝咖啡了吗？”女孩的询问礼貌又诚挚。

这一次，许苏然没再好意思拒绝她，同她一起去了一家咖啡厅。

她们坐靠在窗边，外面阳光很好，明媚地照耀着来往的路人。

许苏然单手托着腮，闲适地打量着窗外的风景。

女孩摸出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

“你看看，拍得好不好，需不需要我发给你。”女孩把自己的手机递向许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