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父揽了揽陶晓星的肩膀:“告诉爸爸, 你想要什么奖励, 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爸爸都会满足你的。”
陶晓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想要上高中后,温老师继续辅导我的功课。”
陶父愣了一下, 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 说陶晓星和他想到了一块。
而陶晓星也激动得当场弹跳了起来。
八月初的一个周末, 陶父给温以清打去了电话, 说想邀请她参加陶晓星的升学宴。
他态度恳切且诚挚, 再加上陶晓星在旁边不断地哀求, 最终温以清还是答应了。
一周后,温以清去了陶父预定的五星级酒店。
陶晓星原本是陪着陶父迎宾的, 但在瞧见温以清后,便开心地跟着她走了。
陶父的男助理引着温以清去了酒店的VIP包厢。
包厢里已经坐了很多人, 有陶晓星学校里的老师, 还有陶父的合作伙伴以及相熟的好友。
陶晓星怕温以清口渴,温以清才刚刚坐下,他就紧忙给这人倒了杯果汁。
温以清示意自己并不渴, 接着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枚手工制作的玉制印章,印章底端雕刻了四个字:天道酬勤。
那印章小巧精致, 外观的花纹也很漂亮, 陶晓星喜欢得不得了, 来回摩挲着:“这枚印章是老师自己做的吗?”
温以清点了点头。
陶晓星听后对印章更加爱不释手了。
等宾客都到齐后,陶父也入座了。
他向众人隆重地介绍了温以清, 字里行间都是褒奖赞美。
温以清喜欢低调,不太习惯这样宣扬的场合,所以神情瞧着有些不自在。
陶晓星看出了温以清的别扭,连忙上前,把她从父亲身侧拉回到自己的座位旁边。
陶父眸里闪过几分不快,但又马上收敛了情绪。
或许是大家都看出温以清是陶父请来的贵客,宴席期间不断有人向她敬酒。
温以清没怎么经过这种场面,缺少应付经验,脸皮又薄,所以没多会工夫,就喝干了几杯高度数的白酒。
陶晓星担心她会被灌醉,频频起身替她拒绝。
但他一个小孩子,没人会听他的话。
眼看着温以清的脸色越来越红,陶晓星急得发起了脾气:他当着众人的面,连摔了两个杯子。
酒杯碎裂的声音让原本热闹的气氛变得极其尴尬,但也的确起了作用:没人再不识趣地去劝温以清酒了。
陶父狠狠瞪了眼陶晓星。
陶晓星胆怯地缩了缩脖子。
隔了片刻,见温以清不停揉弄着太阳穴,还轻轻蹙起了眉。
陶晓星凑头低声询问:“老师,你是不是头晕啊?”
温以清缓缓应了声。
陶晓星想了想:“那我扶老师出去透透气。”
温以清:“好。”
在陶父不悦的注视下,陶晓星搀扶着温以清出了包厢。
中途,温以清想吐,陶晓星便拜托一位保洁阿姨带温以清去洗手间。
陶晓星一直等在外面,温以清出来后,他连忙迎了上去。
这之后,温以清和陶晓星都没再回宴席上。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陶父的一位女性好友苗丽找到了俩人。
她先是细声软语地关切了温以清一番,接着又将手中的玻璃瓶递给了温以清。
“这是我问酒店要的解酒汁,很管用的,你喝点吧,免得第二天醒来头疼。”
温以清没有提防之心,加上确实晕得难受,所以喝了。
只是喝完这解酒汁之后,她眩得更厉害了,身体也越来越乏力。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想要维持清醒,但意识愈发模糊。
“晓星,”温以清费力地抓着陶晓星的衣角,“帮我帮我给你丁橙姐打个电话,让她,让她”
陶晓星听懂了温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