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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翻译官老婆 第五湛 98676 字 1个月前

的异常表现可能是因为出现了心理问题。

许母一下子恍然大悟。

温以清:“我已经和一位心理学博士沟通过了,伯父这种情况,需要去看心理门诊。”

许母犯难道:“他不会听劝的,你伯父现在特别的执拗和偏激,他根本不会承认自己有心理问题的。”

许母能想到的,温以清早就想到了,但她暂时也没想出好的解决办法。

许母嘀咕着道:“这么大的事,我得和然然说一声,征询一下她的意见。”

她想要摸手机,温以清却阻了她的动作:“伯母,我觉得这事还是先别告诉许苏然了,她和伯父现在关系这么僵持,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跟着干着急。”

仔细一思量,许母也觉得温以清说得有道理,遂打消了联系许苏然的念头。

许母出院的那天晚上,许父来了老小区,他吵着闹着要把月牙带回去。

温以清收养的小黄狗,挣脱丁橙的钳制要冲出来咬他。

温以清连忙呵退了阿黄。

许父幼时被一条黄狗咬过,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有些畏惧黄色的狗,气势也一下子弱了下去,最后胡乱说了几句,悻悻离去。

睡前许父接到温以清的电话。

温以清:“伯父,您想把月牙接回去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您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

狗不在眼前,许父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对着温以清又是一通乱吼。

温以清完全不受影响,只不紧不慢地和他讲:“您陪我跑步半年,没有特殊情况不得中断,如果您做到了,我就把月牙给您送过去,不然您就自己管阿黄要,月牙现在是阿黄的妹妹,阿黄喜欢得不得了……”丁橙还替狗取了名字,叫它阿黄。

许父没听温以清说完就开始发飙。

温以清也不惯他,直接摁了电话。

许父气得当场摔了手边的杯子。

许母小心收拾干净,接着就躲得远远的。

隔了两天,许父给温以清打去了电话,先发了一通牢骚,见温以清没什么反应,才特不情愿地说,他同意温以清之前提的条件,并希望温以清也能说到做到。

温以清:“伯父,我这人不爱撒谎,也不喜欢骗人,只要您能坚持下来,我保证把月牙给您送回去。”

许父阴阳怪气地问:“什么时候开始?从哪跑到哪?每天跑多长时间?”

“就从明天开始吧,”温以清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具体的路线和时间……我一会做个计划表,晚点发您手机上。”

许父没好气地哼了下,挂了电话。

丁橙脚心蹭着阿黄的后背,朝温以清竖了个大拇指:“我真服你,那老头倔得跟头驴似的,脾气也臭得要命,你竟能将人治住。”许父来老小区要月牙的那天晚上,丁橙也在,许父给她的感觉完全就是一只暴躁的公狮子。

温以清:“你说话礼貌点,他是许苏然的爸爸,不是什么老头。”

丁橙撇了撇嘴。

温以清转过头,认真地解释道:“许伯父以前不这样,性子挺温和的。”

丁橙:“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是没再说了么……”

六月初的一个周末,温以清辅导结束后,从陶家出来,她正准备去搭公车,脸上突然落了几滴雨。

她抬头看了眼天,天色暗沉,黑云堆积,便从背包里拿出雨伞,撑在头顶。

刚走出小区,雨就哗啦哗啦地下下来了,她不由加快了脚步。

这个时候,丁橙又打来电话。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夹带着雷声,温以清没敢接,将电话挂了,给丁橙回了条消息。

温以清:【我带伞了,不会淋着的。】

丁橙:【我看雨势挺大的,你别挤公交了,直接打车来吧。】

温以清:【坐公交车就挺方便的,我不浪费那个钱了。】

丁橙知道她一向节俭,多说也没用,便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