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应尤是很淡定,到底见识过各路粉丝狂追的大场面,一边签一边抬腿硬走,就下到一楼大堂了。
大堂处,有个极吝啬的鬼,正和前任前台为50块钱砍价。
那鬼说:“就给我抹个零不行么?”
前任前台是个娇滴滴的小妹儿:“50冥钞你也砍,小哥哥真小气的呀,随随便便托个梦就让家人烧个几千块下来的呀,不愿意住就别住了的呀。”
话音刚落,鼎沸鬼声拥到旁边。
吝啬鬼有点儿莫名其妙的:“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小妹嘴一努:“新任前台来啦,我不干了,你和他砍价吧。”
说罢,甩着小麻花辫跑掉了。
半分钟后,应尤是被鬼粉丝簇拥着坐到前台摇摇欲垮的小木桌前。
他挑起一只眼,眉眼秀丽如同春日湖光山色,潋滟了整个大堂,薄唇轻启,嗓音像含了轻薄的雾:“想要什么房?住多久?”
那号称囊中羞涩的吝啬鬼道:“……我不想投胎了……我能办个年卡么!!!”
杜梦拾拽着杨琪琪说:“呸呸呸,怎么连男的都那么喜欢应尤是,连投胎都不想去了,疯了么。”
杨琪琪一脸梦幻地看着眼前被挤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新人前台,道:“你说那个人?那不是应尤是,是我的树儿。”
杜梦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