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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就是一篇还算不错的科研成就。

哪知道,郎深就这么开口说要收徒了呢?

记者疯狂拍照:原来,这才是今天最大的爆点啊。之前以为冯渊的照片就足够铺整版了,没想到这次……嘶,居然让这个看上去没洗头也没穿正装的女人给抢大篇幅了。

杨琪琪看着郎深的眼睛,忽而想起自家天台上,那个捧着酒看着云的老头,觉得放他投胎走掉很是遗憾。要是那老头在,指不定要吵吵闹闹一番,不知道说出什么有趣的话呢。

她看了看那些记者,眸子垂了垂,纤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

杨琪琪很是抱歉地对着郎深说:“不好意思,我做过别人的关门弟子,就不太愿意再做了。虽然他已经去世了。不知道您可曾记得张栋然?”

记者们纷纷垂下相机,一片哗然:……怎么会这样?张栋然什么鬼?

郎深愕然,原本笑起来的唇角向下垂去。但毕竟是多年混迹江湖的老将,这点儿尴尬也马上压下去了。他恢复原本的犀利眼神,很是客气地说:“我不太能想起来了,不过,你既然有人教,也是好的。”

他在退场时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诚挚。不过张栋然听上去像是个死了多年的大学室友,算起来的话,他死的时候,这姑娘还是个小娃娃呢……

直到散了场,女生悄悄蹭上冯渊的车,才发现今天的担心都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