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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我的,你别出声,就低着头,不然可能连命都没了。”

这时,穿着长衫的服务生走到两个人的桌前,依旧彬彬有礼,把小巧玲珑的一只瓦罐放在桌上。

舍友瞟了一眼瓦罐里的东西,差点呕了出来,但还是老老实实低着头。

杨琪琪漫不经心地站起身来:“这位小哥,你还没说这道菜叫什么。”

服务生似乎觉察到面前这位女士要找事儿,声音里带丝颤抖:“一道残阳铺水中。”

杨琪琪呵呵冷笑:“明明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嘛。”

说罢,手捏住端菜人的食盘,轻巧一掀,数十只瓦罐滴溜溜滚在地上,流出一堆腐烂的肉块。

当然,除了杨琪琪和舍友,别人是看不到的。

他们只是看到这边动静很大,感觉有事儿要闹,一双双瞧八卦的眼睛大睁。

“你们在做什么?”这声音软软的,像是浸在云雾里。

从前台处过来一个穿着旗袍的纤腰女子,眼神里带了几分慵懒的媚态,重复了一遍:“你们在做什么?这餐厅里吵吵闹闹,扰人极了,真是惊了贵客。还不赶快把地上不小心打碎的瓦罐收起来。”

杨琪琪抿嘴一笑:“贵客说不上,但是你这黑店,吃完我们就离变成鬼客不远了哦。”

那女子神色骤变。

障眼法被挑破了,食客才纷纷发现菜肴的不对头。

饭馆前门哗啦啦一阵响声,进来一个穿着军绿色大衣的老头儿。他胡子拉碴的,眼睛顾盼四周,手里提了只印着“劳动人民最光荣”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