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为了能够嫁给县太爷,过上好日子,谢金玉咬牙跟在沈子秋身后。
二人走了会儿,四周无人,沈子秋到一条河边,指着对岸:“过了对岸,再走半里路就能看见。得快些,售字帖的时间快到了,恐怕要错过了县太爷。”
河面上只有一段独木桥,仅供一人通过。谢金玉害怕沈子秋的话成真,推开准备上桥的沈子秋,先行到了对岸。
脚落了地,却见河流一边,沈子秋将那段木头直接踢到了河里。木头的重量不轻,仍被沈子秋轻而易举地踢落,随着湍急的水流远离。
沈子秋体内的重伤并未完全好透,这一使力,就让他吐出一口鲜血来。
谢金玉看着沈子秋慢条斯理地擦去嘴角的血渍,琥珀眸子里全无感情,是运筹帷幄的上位者。就好像自己是河流中的鱼,跟着诱饵一步步向前,心甘情愿地诱骗入沈子秋的鱼笼里。
沈子秋并不了解县太爷,但他的脑海里有宋世儒这号人物。越是芝麻大小的官职,越是追捧高价的墨宝以此来充面,宋世儒的字帖更是官宦间最炙手可热的。
看谢金玉急不可待的神情,他知晓自己猜得没错。
假之以便,唆之使前,断其援应,陷之死地。
孙子兵法第二十八计:上屋抽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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