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不知是痒还是难受,无意识地喊了句:“谢大夫,痒。”
已浸在情/欲中的沈子秋不知道自己眼下的境况,两人凑得极近。
听不清,落到谢岭耳中,更似模糊的呜咽,尾音带着不自觉的媚意和春水。
颈部有根动脉,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跳动着。谢岭叼着那块皮肤,吸吮。
巨大的快/感穿过脑海,沈子秋刺激得脚趾蜷缩。
“阿秋,原来你喜欢我咬这里。”
谢岭似乎寻到了新奇的妙处,对着那处不放,又碾又咬,直到留下暧昧的印子。
沈子秋有些难受,忍不住蹭了蹭:“谢大夫,给我。”
谢岭忍得辛苦:“要怀孕的,在成婚前都不行,我不想阿秋那么辛苦。”
沈子秋带着哭音,去缠他:“难受……”
谢岭无法,诱着他去做旁的事。啃咬小夫郎的耳垂,含糊道:“你帮帮我就不难受了。”
“怎么帮?”
又烫又硬,让沈子秋的手包不住。
惊得想撤,谢岭却按着,麦色肌肤的大手强势地插/入对方白皙的指缝中:“别怕,我教你。”
麦色和白色重叠、起伏。
谢岭夸奖道:“学得真快,奖励你。”
“呜...不行,谢大夫。”
谢大夫的手还带着粗糙的茧子……
麦浪的势头愈发得猛,搅得天上的白云被拖了下来,随着麦浪沉浮。
白云快要受不住,染上了霞光的粉意。耳垂、手腕、指尖、每一处……
谢岭却不饶他,他爱看小夫郎这幅模样。
麦浪悠地停了。
让沈子秋忍不住难受地扭了扭,眼角还带着泪:“谢大夫?”
谢岭额头的青筋暴起,同样不好受,但还是耐着性子:“阿秋,说你喜欢我。”
沈子秋仰头,轻吻了对方的唇:“喜欢谢大夫。”
我也好喜欢……好喜欢……阿秋。
翌日,沈子秋难得的晚起,昨日的一幕幕还印在脑海里,有些难为情地闭了闭眼。
谢岭神清气爽地从外面走来,端了盆水给沈子秋洗脸。
盯着对方的脖子神情愉悦,沈子秋不解,摸了摸谢岭看着的地方。
有点痛又有点酥麻。
低头,清水荡漾,不太清明地倒影出脖子上的那枚咬痕。
沈子秋生气:“谢大夫,应该换个地方亲的。”
谢岭笑着,坚持:“可我觉得这样最好看,阿秋的脖子上好像落了只红蝴蝶。”
沈子秋可不听谢岭哄,找了围项遮了脖子上的印迹。
现下深秋,也不算突兀。
二人吃了早饭,谢岭拿出昨日编制的竹木蒸屉教沈子秋中药的九蒸九晒法。
谢岭家的厨房,有左右两个灶台。都添了柴,倒入清水,选了几株当归做例子,刚好能够给小夫郎补血气。
水沸,谢岭往锅中倒了些黄酒,边倒边解释:“阿秋,黄酒能够进一步激发当归的功效。旁的药材用普通清水来蒸就行了。”
沈子秋依样画葫芦,倒入同样多的黄酒,学着谢岭的模样放上蒸屉和洗净的当归。
蒸了三个时辰,二人去看,柴火已经快熄了。
谢岭顺手往碳堆里扔了几个红薯,利用余碳的温度烘炙:“再等上个一刻钟,差不多就好了。蒸好的当归放凉,拿到太阳底下晒了。同样的步骤重复九次,等当归内心变得干燥时,这药才算是成了。”
沈子秋没想到炮制药材需要那么多的时间,好奇地询问:“谢大夫,你是在哪学来的这些?”
沈子秋知道,李大夫是谢岭新认的师傅。谢岭看着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又是个乡野村夫,这身精湛的医术的确让人疑惑。
谢岭才意识到,自己对沈子秋的过去一无所知,但其实沈子秋对自己的过去同样一片空白。
他想让沈子秋成为唯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