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不必在意精怪身份。
那为何他们迫追的如此至紧?
十二年前旧案,
派当地的警务处就绰绰有余了,
值当从中央圈派专案组专事专查吗?
杀鸡焉用牛刀的况味。
恐慌、无助、警惕,种种情绪冲撞上谢翊脑门,
晕眩感由内及外震荡开去。
“有什么想问的,直接说吧。”
逃避无用,谢翊抽开座椅,视线穿过重重椅腿,精准地扫中明濑,端正修长的两双长腿,矫饰完美的伪装。
离谢翊最近,
坐着一名长着鹰眼的男人,瞳孔占据眼眶四分之三,等同于佩戴超大号美瞳,瞳色中碎光璀璨,光华夺目,组合在一张平庸的中年人脸上,显得有几分诡异。
“依据资料档案,您是十二年前地下实验室中的幸存者,也是唯一一名人类小孩,能跟我们阐述下,当时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吗?”
鹰眼男对面,坐着名脸上生有鳞片的姑娘,磕着笔做记录。
而端坐正上方的明濑以上位者姿态,居高临下端详着他。
谢翊愣怔了下。
真就只是为了翻案陈年旧债?
“我爸爸说,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抓到地底下,与爸爸关在一起。”
“他们抓你们老弱小孩做什么?”鹰眼男问。
谢翊摇头:“我不知道,我问我爸,他也说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才七岁,什么也都不懂。”
“他们拿你做什么实验?”鹰眼男问。
“他们每隔半个月,就会来抽我血,”谢翊揉了揉太阳穴,“大大小小的针管,五颜六色的试管帽,一根一根抽,然后摆在不锈钢盘里。”
鹰眼男说:“可依据存档显示,这群技术员是用精怪,研究细胞末端再生试验,你作为人类,为何要将你留下这么久?”
谢翊双眸转来转去,似在回忆:“大概因为我还是婴幼儿,需要人照顾吧,也有可能拿来做试验数据对比?你们研究档案去呗,一个七岁小孩能记住什么。”
鹰眼男朝明濑递过去一记眼神,明濑双手呈三角形搭落台面,透白发青的初冬日光透过窗户划开水一样的纹路。
他抬眸直视谢翊,击溃了谢翊艰难续存的自信。
“掩饰的肢体动作过多,回答过于流畅,很有可能是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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