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4 / 5)

轻的抚上她的肩,不需威

慑,只是轻描淡写的姿态即叫她失去了反抗。

梨娘也好不到哪里去,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而且元昭一直不肯露面,她心里越发没有底了。轲竹一干人等‘请’她回了客

房,先开始她提心吊胆,虚的手心冒汗唯恐下一刻元昭冷着脸进来,许久之后不见动静稍稍放下心来,可门一打开就看见门外

看守的两人,心神又一下紧绷住了,小心翼翼不敢造次,她真的是不懂元昭,以往要是他的性子可能连靛青的小命她都保不住

了。

这会儿风平浪静着实令人不安。

晚食时,轲竹端着饭菜进来,身后并无其他人,就连门口守卫的人都不见了,许是借着她吃饭的空荡果腹去了,梨娘压抑许

久,像是凌空有一把悬梁的利刃叫人没完没了的胆战心惊,她推开门就冲着隔壁的房间走去。

她知道他在那里,坚信不疑。

果不其然,一推开门就见他端坐在圆桌旁,一头的青丝披散开来,地上还有一截黛色的发带,元昭抬头,目光呆滞的看着门

外,不多话,既看着像是轻蔑透着无情,也像是木讷没有反应。轲竹跟在她后头,抱拳弯腰,“属下没有拦住夫人,请侯爷恕

罪。”

座位上的男人,手一颤没有抓到挨着的杯子,修长的指节弯了弯捏成拳,他站起身背过身去,行动间有些慌张踢到了桌

腿,“轲竹,送夫人回去。”他说的过快,避之如蛇蝎。

像厌恶。

又像是在害怕。

梨娘受够了他所有的独断专行,祖母离开也是,李王妃之事亦是,她头脑一热趁着轲竹没反应过来,冲上去就捶打他。

本就是背对加之双目失明,意料之中元昭直直的倒在了地上,额间遮挡住的薄弱的旧伤再次喷涌出鲜血,低落在地面。

自缢

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梨娘手足无措,她确实用尽全力,但是依照元昭的身手断然是不会被伤到的。

一下子所有的怒气消失殆尽,残存的那一丝的脾性被懊悔代替,她上提前蹲下身子准备扶他起来却被后方疾步上前的轲竹挡在外边,清冷寡淡的少年,

文弱书生模样的脸死死的瞧着她,怒火中烧迸发的情绪像是要烧死她一般。

“轲竹——”淡然的语气,似乎适才的跌倒从没有过,“扶我起来。”低沉的语气城成功的将轲竹的视线转移出来。元昭站起身,近处得距离让梨娘

清晰的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口,周边的细碎已经结了痂。

这伤可想而知不是新的。

空洞的眸子了无神色,眼下淤青,他转而低垂让她只能看见眼睫扇动,梨娘瞧着他散落的发,自己脚边还有一节缎带。

烛光摇曳,晃动得让她看不出端倪,但心下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夫人请您回。”说话的是轲竹,一般没有主人发话,即便是再得力的属下也是没有权利替代主人先行发言的。

然而元昭却不作声。

算是默许了的。

梨娘单手撑在原木桌上,回忆方才的情形,桌上的饭菜冒着徐徐热气,是已经热过一遍的了。紧闭的门房有人扣响随后打开,是有人过来收拾晚饭,梨

娘抬眼瞧了瞧,不是轲竹。

八成是不想见她吧。

至于为何对她不满,怕不单单是推倒元昭这么简单。

“你们侯爷怎么了。”梨娘站起端着身子,见那人不理会她,“元昭的眼睛”她借着猜想说出了前段的话。

近处的侍从明显一顿,继而收拾完碗筷端着托盘往外走。

梨娘当然不会忽略这细枝末节,心里的疑问更甚,她不假思索快速的抽过托盘里光洁干净的筷子抵在自己的脖颈处,侍从本就是想躲开她的质问,哪里

想到眼前这个侯爷夫人这般突然,一下子三魂丢了七魄,要知道侯爷即便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