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是将他逼急了(2 / 3)

有点抖,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可思议的打颤。

方才发生的那一幕,直到现在她还后怕着,那双平日里含笑的眸子透着猩红嗜血,似乎恨不能杀光所有。

叫人心惊胆战。

她咽了咽口水冲刷干涩的喉咙,可心跳的厉害,抑制不住。

夏春摇摇头,“他不会杀我的,不然荣王可饶不了他。”说着还故作轻松的笑起来,只是笑容未达眼底,她还记得他掐动骨节

咯咯作响时,面容崩溃急切渴望她的下落,和一年前出征时调笑从容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还记得他当时不由分说的,打断了她们的交谈,眼里是呼之欲出的霸道,不容分说配极了他的身份与地位。

可现在……

落寞失了神色。

“你不打算跟他回去么?”夏春试探性的问。

还回去么?

可开弓哪有回头箭。

梨娘摇摇头,并未答复,她掌心撑地晃悠悠的站起来,一身男装称得她英俊挺拔。

“那你准备去哪里。”夏春还有有些不适应她女子的身份,见她模样依旧忍不住的心动。

还能去哪儿。

当然是哪里都不会去。

元昭刚查完这里,相对于条条路段巡守的外边,沁园春才是最为安全的。

“妈妈说明日会举行花魁竞选,到时候鱼龙混杂,离开时会更为安全些。”夏春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若是你不介意可以先

住我那边。”

梨娘点点头同意了,为了防止楼下有暗桩看守,梨娘换了身下人的着装,借着托盘遮挡趁着时机从房内混了出去。

夏春脱离了奴级,再加上有荣王垂青,身份自然也不同凡响,老鸨巴结都来不及,腾出后院的小屋打扫干净留给了夏春,那后

院也不常有人来,清静雅洁到是个避难的世外桃源。

梨娘是打定主意不出门半步,一天下来扭到的脚休养休养好了很多。

靛青闲来无聊好奇的问她怎会知晓侯爷会来,她不作答看向窗外想起了前世,那位荣王便是在众多皇嗣争权中笑到最后的人,

既然她知道,元昭肯定也清楚,元昭的侯爵并非军侯爵位,想找她出来,其中之一的法子便是与这位日后的官家合作,且荣王

的人来的不是时候,她留了心眼躲在床下,此举虽兵行险招,却胜算很大。

靛青还在看她等待着她答疑解惑而梨娘笑着摇摇头继续看着远处的天,心安宁平和。

元昭,再有一天我们彼此各别天涯。

她垂眸,零星点点的亮。

第二日。

一早就能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声音,梨娘和靛青打了个地铺,朦朦胧胧的就瞧见床上的夏春已经梳洗打扮,对着铜镜描眉,

贴花钿了,似乎这次的花魁竞选仍有她,但也只是走个过场,毕竟夏春不是沁园春的人了,可来的人大多是来瞧她的,为情郎HàīΤàňɡsんυЩυ.cⓞм

断了红倌,守身如玉,这般痴情女子生的是如何模样。

“这么早就起了?”梨娘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样子着实像个初经人事抱被懵懂的恩客。

“不早了。”夏春带好一对耳坠,对着铜镜看向地上衣裳半开的人笑了笑,“往年都是这个时辰。”花魁竞选,恐怕外边都挤

满人了。

她穿的很素,较之之前的明艳,现在完全是清丽脱俗,干干净净的模样全然不似青楼女子。

高洁不染。

梨娘见她并不抹粉,两颊没有颜色,于是撩开被子捡起桌上的眉笔拉伸了弯长的黛色,又而点了绛红在颧骨出画了仲夏的菡

萏。

美而不妖。

身旁的小翠拍手叫好,“李少爷,真真风流才子啊。”她书读的少,搜肠刮肚的找词形容。

“下午我还要去荣王府唱曲,”夏春起身福福身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