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什么又细又长又冰凉东西,完全不带商量地插进他小菊花时,狗崽子嗷呜一声喷了雷切一脸鼻涕口水,然后差点儿咬着自己舌头,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
丽莎惊呼一声,因为要摁住狗崽子扭来扭去屁股还要稳住插了一般体温管加不能碰到它身上伤口,整个人忙得要命,狼狈地好不容易抓住狗崽子后腿固定好时语无伦次地大叫:“好啦好啦不要动很就好一分钟而已哦,狗狗都是这样测体温以后就能习惯了!”
雷切则捧着狗崽子不淡定狗脸,显得相当淡定地说着废话:“隼,乖,不要动。”
阮向远:“嗷呜嘤嘤嘤嘤嗷嗷嗷——”
不要动!说得轻巧——
你他妈撅起屁股让老子把板凳腿儿塞进你屁股里再淡定个给老子看看?!啊啊啊谁告诉你狗崽子测体温都要被爆菊花啊我放着人不做就是来跟你喝白粥爆菊花这哪是真爱这简直是罗密欧和朱丽叶才能有神圣爱情啊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丽莎:“不要动哦!马上就好了,倒数十秒——八——七——”
阮向远:“嘤嘤嘤!”
丽莎:“五——四——”
阮向远:“嘤嘤嗷呜!”
——三二一!好,时间到!把这生命中不可承受之冰凉粗长给老子!
丽莎:“三——二点五——好,时间不够再来十秒,八——七——六——”
阮向远:“………”
骗子!差评!
雷切:“…”丽莎:“四——三——“
雷切:“这一招是从你以前外面就职儿童医院学来吗?”
丽莎嘿嘿嘿地笑了笑。
狗崽子大屁股拱了拱嗷嗷凄惨地叫了俩声,强烈表示让雷切立刻闭嘴不要打扰人医生数数——
丽莎:“二,一,K。”
随着美女医师语落,狗崽子感觉到那个冰凉滑腻腻细细长长恨不得要捅穿肠子玩意终于从他那娇嫩屁股里抽走了——抽走时候,那种撑开并拖拽着内壁小嫩肉感觉后地狠狠刷了一把存感。
它手软脚软地趴回了床上,长长嘴深深地埋进大爪子里嘤嘤嘤去了。
雷切犹豫地抬起手,狗崽子乱糟糟疯子似脑袋上揉了两下:“隼,不要哭,要像个男子汉。”
阮向远:“嘤嘤嘤!”
——你他妈把椅子腿塞屁股里塞个一分钟完了再慢慢拖出来好好感受一下来自内壁恶意再跟我来说男子汉!呸!
雷切:“…”丽莎放下手中体温计,随手扔进消毒器皿里,转过身对看着自己雷切耸耸肩:“没有再发热了。”
雷切点点头,脸上倒是看不出太多情绪,面瘫着脸从嗓子眼里应了一声。
丽莎:“明天记得带它来换药——你自己脸也应该要上药才对。”
阮向远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挂着满脸鼻涕眼泪用力打了俩喷嚏:“嗷呜呸呸!”
“…”雷切将目光从狗崽子身上收回来,看着丽莎认真地充当着不靠谱翻译“隼说,再也不要来医务室了,怎么办?”
“那就跟你小狗说,伤口感染话又有发热可能性哦,下次就不止一分钟了。”丽莎撇撇嘴,伸手戳了戳床上拱来拱去蹬着后腿脸死劲儿往被子里钻狗崽子露外面撅着屁股。
阮向远嗷呜一声,觉得狗生都失去了继续活下去勇气——我他妈还没碰过姑娘呢就不是清白之躯了这他妈让老子情何以堪呐!我还拉么纯情!拉么天真!对生活充满了朝气蓬勃期望,拉么美好一个小少年!
——就这么让一根体温计给糟蹋了!!
次奥!丧心病狂!!
狗崽子抱头陷入清白之躯被不明物体糟蹋悲恸当中,正悲痛到*部分,忽然就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无情地抓住从被窝里拎了出来,红发男人将狗崽子放进自己怀里,心情略好地顺手整理了下它背上绷带扎出来大蝴蝶结,安抚似地拍了拍挺着三层下巴脖子死劲儿往他颈脖里钻狗崽子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