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雀(2)(2 / 2)

紧握住。正是刚刚司潋波为泠泠簪上的一朵。

他似乎毫不惧怕万俟缚泽,言语中皆是挑衅:“我哥?你说哪个哥啊?”

万俟缚泽不愿理他的话里有话,只是在看到关凯手里的东西时眸子深了深。他把怀里的人揽得更紧了些:“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关飞比你清楚,以后多听你大哥的话。”

说完又把刚刚那个轻蔑的目光照样子还给关凯,可是也许是年纪与眼界的碾压,同样的眼神出现在万俟缚泽身上就不再是轻浮,而成了压迫。

“至于关越……”

这个名字让关凯的状态立马变得警觉与愤怒。

“我能让他在里面呆七年,就同样有能力让他呆一辈子。”

眼前的少年明显乱了阵脚,刚刚恣意玩味的样子被一种极度的愤怒取代,他眼看着万俟缚泽拥着身边的女人就要离开,又开口。

“缚泽哥,小何老师酒量太差了。”

眼前的人脚步一顿,可仍没有停留。

只留他一人在宾客之间,面上的表情仍然得体,可手上的拳被他握的咔咔作响。

没关系,他安慰自己。

他已经为此准备了很多年,结局的胜负,本就不是一场谈话能决定的。

关凯将手里的烈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