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有像样的作品了。”
这句话被云崝说的很轻,可他的声音又沉又重,连带着室内前一秒的活泛都消歇,晏宁转过头,云崝站在朦胧的水雾那头,也站在一片暗夜的寂淡中。
晏宁问:“就因为这个不爱吃饭?”
云崝低眸:“一半原因。”
接着一顿无声沉默,晏宁没继续往下说,而是捻起盘中的一只馄饨,重重地往水里一丢,如此丢了几只过后,她似是觉得不痛快,又将剩下的半盘子馄饨一股脑倒进水里。
锅里的水溅出来滴到她手背上,云崝见了皱眉问:“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对啊。”晏宁学着他的语气,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听见这句反问,云崝愣了下,他一手握着一颗油柑,一直没有说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