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曼妮眼见着夏眠越喝越多,甚至叫了度数较高的“长岛冰茶”。 夏眠拿着吸管趴在桌上不停地引酌,琥珀色的瞳孔没有往日一般明亮,黯淡无光。 不知道已经是多少杯酒,夏眠感到脑袋越发晕厥,她努力地保持平稳,自己走下吧台的高脚凳。 钱曼妮牵她的手:“诶诶,去哪儿?” 夏眠低声说了一句,钱曼妮没听清,凑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