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要她知道惹我得付出什么代价。”
岑馨攥紧手里的盆,她没有贸然走过去,而是将这两个声音死死记在心里。
用冷水洗漱后,岑馨端了一盆水回去,倒入烧水壶后,她走到南溪面前。
趴在她身边,眼下的黑眼圈无声为连日以来的辛苦作出证明。
水烧热,岑馨用温毛巾帮南溪擦脸,想起那个药箱,岑馨小心解开朝南溪睡衣的扣子。
侧躺在床上的人,任由她摆弄,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掀起她腰间的衣服,肋骨上的青紫,以及腰间大片破皮的痕迹,让岑馨心惊。
磨损的伤口,恢复起来都会比其他伤口慢,红白一片,触目惊心。
岑馨接着托起南溪的手,手腕和手指上的擦伤新旧一片,指甲青了大片,再重点可能指甲盖都不保。
这次,南溪的辛苦明显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
想着想着,眼泪安静滑落,泪滴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眼看就要坠落,沉睡中的朝南溪突然睁开眼睛。
“甜馨,现在是想我想到哭?”声音带着哑意,疲惫不堪。
“是,”岑馨抹掉眼泪,严肃地看着南溪,“吵醒你了?”
“你一进来,我就知道是你,”朝南溪撑着胳膊坐起来,“不然你以为谁都能为我宽衣解带?”
潜藏在信息素里的本能,并非只有肌肤相亲时才会发挥作用,每当岑馨靠近,朝南溪都能感受到腺体的搏动,并非是本能的激发,而是某种默契的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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