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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程中不忘学习,在朝南溪不知道第多少次亲吻她到无法喘息时,大着胆子伸出双臂回吻过来。

朝南溪虽然两辈子都没有经验,但只需顺从渴求,女孩子最了解女孩子,轻柔地渐进,耐心地适应,最终换取那朵花一反常态的热情回应。

岑馨起初克制不了羞意,紧锁双眸将自己至于黑暗之中。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听觉和触感因为视觉的封锁而变得敏锐,纽扣和拉链被解开,声响像是经过倍速被放慢。呼吸随着紧张变了频率,汗毛一根根竖起。

最要命的是南溪,她坏心思地附在她耳边,不断叫着她的名字:“岑馨……不对,是馨馨……”

细长的手指仿佛着了火,顺着腰线不断向下:“应该是甜馨……”

耳旁的声音带着钩子,一句比一句羞耻,岑馨很想堵住她的嘴,于是也这么做了。

环抱着,回应着,是疼痛的铭记,也是欢愉的绽放,春泉翻涌,春意驱赶寒冬随之到来。

朝南溪从信息素的压迫中清醒过来,将不知何时睡去的岑馨抱在怀中,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还有对一些细节的深深思考。

她看着岑馨泛红的眼角,开始按照两个人相识后的种种一点点分辨。

她能肯定的是,这次情动不是因为信息素失控所以谁都可以,而是只有岑馨让她愿意顺从渴求。

朝南溪打来热水,为熟睡中的岑馨擦洗,看着瓷白肌肤上的吻痕,她懊恼又抑制不住心里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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