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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兴的是,她在靠近南溪,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只有这一点就足够让她欣喜若狂。

不知不觉,岑馨睡着,苍兰的香气铺天盖地。

白色花瓣拂过周身,于下一刻变为南溪细直的手臂,变为领口深藏的曲线,变为她浴巾下的小腿,变为带着强势的亲吻。

岑馨逐渐迷乱其中,浑身疼痛,在高热中闷哼,却迟迟醒不过来。

朝南溪先是闻到姜花和甜柚,紧接着因头疼醒来,她打开一盏灯,才发现岑馨不对劲。

蜷缩着,痛苦万分,陷入梦魇般,无法挣脱。朝南溪忍着头疼,凑过去先闻到浓烈的花香。那香气让她口干舌燥,勾出深层次的渴求。

只要靠近,就会引起头疼,是求而不得的喧嚣。

但朝南溪还是爬过去,将岑馨抱在怀里,沉下下巴靠在她额头上,她在发烧。

脸烧出淡粉,整个人贴服过来,滚烫。

朝南溪看着近在咫尺的唇,无意识越靠越近,红艳的唇,仿佛就是能够缓解头疼的源泉,只要一口,就能得到满足。

不断靠近靠近,直到岑馨的鼻尖和朝南溪碰上,她才如梦初醒。

咬着牙分开距离,朝南溪摸出手机,刚和二嫂描述了一下情况,就被岑馨伸手打掉手机。

病中的岑馨除了撒娇,还有些霸道。

大概是远离了怀抱让她不悦,缠上之前带着不满清除掉所有在她和南溪之间的障碍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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