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我只要你好好活着，我……”

云昭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她直截了当道：“阿蕊，回不回去了，我已经将通道斩断了。”

“灭迹之气已经占据了那里，我回去，会被它附着，然后祸害魔界。”

“我们留在这里吧，寻找把灭迹之气消灭的办法，然后一起回家。”

祁厌也没有走，他很干脆地斩断了人妖两界的通道，妖界有人管理，他这个妖皇为妖界做了很多事，该退位了。

“昭昭，”祁厌站在灵虚宫最高的地方，握着她的手，“无论生或死，我和你一起。”

云昭默了默，“你明明可以离开，为什么……”

“原因你自己想，”祁厌不开心，“我每天都说很多遍，你还没有记住，那以后我要说更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