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律意义上,连屿应该叫她一声“妈”。
哪怕她只比他大两岁。
跟费医生叫偷情,可跟连屿,就得叫乱伦了。
恶劣程度更上一层楼。
付瑶此刻像一只被猎人网住的小鸟,任凭她往哪个方向飞,都逃不过那张天罗地网。从缝隙穿过的夜风侵袭着她的身体,而连屿身上又烫的吓人。
“你要是不想把动静闹得太大,最好乖一点。”他把付瑶禁锢在沙发一角,亲吻她的脖颈、锁骨、乳房。
右手抓着她的内裤边缘往下扯。
“别~”付瑶拽住,两股力量开始拉扯。
“你再不放开,我就把它撕烂,看你回去怎么跟老头交代。”
连屿威胁她。
她手一松,裙下一凉,最私密的地方已经失去了遮挡。
“让我摸摸。”他把手伸进去。
“水真多。”
接着便将手指插了进去。
付瑶咬着嘴唇,羞耻又刺激。
“还这么紧,看来老头真是不行了。”
“你别说了。”
她已经有点担心,出来这么久了,老头会不会已经发现她不见了。
“走神?”连屿察觉到她心不在焉,“看来得好好治治你。”
他掰开付瑶的双腿,使劲一挺,粗硬的性器长驱直入,撞进她身体里。
“啊!”付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随即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眼前能看到的只有连屿结实的腰腹,严严实实地挡在她身前。
两人身上都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啪啪啪”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突兀清脆,付瑶一方面担心会被人听到,一方面又确实很享受——这才是做爱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连屿~”她抓着沙发的扶手,指节泛白,“你轻点。”
“弄疼你了?”
“会被人听到的。”
“没关系。”他突然转换身形,坐到了沙发上,将付瑶捞起来放到腿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肉棒在刚才换姿势的时候拔了出来,这会儿硬硬的挺立在那儿,散发着危险的吸引力。
他不动,直勾勾地看着付瑶。
犹豫片刻,付瑶扶着它,缓缓地坐了进去。
“就这一次,”她说,“下不为例。”
梦一样的偷欢结束后,付瑶整理好衣物,匆匆忙忙下楼回卧室了。
还好老头没醒。
她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背对着老头躺下。
身体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连屿坚硬的顶撞好像还能感觉到。他没有戴套,她也没有拒绝。
如果真的有了,算不算得偿所愿。
付瑶叹了口气,转过身从后面抱住老头,靠在他背上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付瑶还在睡,老头已经带着连屿去公司了。
她睡到十点多才起来,一边吃吴妈煮的面一边刷手机。
“嗡~嗡~”两声震动。
又是连屿。
【中午等我回去吃饭。】
什么鬼!
付瑶没理他,直接删掉了消息。
从公司开车回来得四十分钟,她不觉得连屿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八成是在拿她消遣。
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吃饱了就上楼躺着去了。
刚跟老头结婚的时候,也有一些富太太约付瑶出去玩,不过她都拒绝了。一是跟她们聊不到一起,二是她们的活动都比较无聊,还不如在家躺着。
老头给她办的美容卡,也被她挂在二手平台转卖了。
她爱钱,且只爱钱。其他的什么名牌包包啊、衣服啊、珠宝啊,都没有钱来得踏实。
这也是老头喜欢她的原因:财迷,但不虚荣。
“世人奔波忙碌,只为碎银几两啊~”她吊着嗓子念了句唱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