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死去的庄园主(2)(2 / 3)

兼诡异防御课老师,年终。”

方恪愣了一下,他原以为沈辞年教历史或者语文。

教数学都算了,怎么会是诡异防御课呢?

方恪没有握住这只手,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一个新人,教诡异防御课?”

沈辞年不在意地收回手,“这是一科理论课。多数时候理论并不大于实践,但实践未必一定高于理论。”

“换句话说:虽然你是国家级御灵人,但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或许你不得不听从我的指导。”

方恪没搭话,他知道这是事实,因为他现在就正陷入这种情况中。

暴力不了,只能智取,显然他虽然算是聪明,但应该不如沈辞年的脑子好使。

毕竟,他很难有真正静下来,能够好好“想一想”的时候。

“想”点什么尚且困难,更别提思考了,他的头脑永远在喧嚣而且不知道喧嚣个什么玩意儿,永远吵得他心烦意乱于是一切事情只能遵循暴力本能。

但今天,不,更准确的说是“现在”,现在他难得有那么一点安静的时间,可以让他独自想一会要怎么哄骗他的老师跟他来一点不一样的,而且不能让他老师看出端倪,至少现在不应该看出来什么不好的倾向。

要让沈辞年觉得正常、合理。

但他自己能偷偷暗爽到。

方恪张了张嘴,咽了口唾沫。

他想叫,他知道在这个副本里他这么叫沈辞年是合理的,但他叫不出来。

想干的事干不出来,就很容易令人着急,而恰好方恪特别容易急,一急就会变成火药,稍微点一下就爆炸。

而此时往往偏偏就有什么人来把它故意点爆。

听着从沈辞年背后走过来,端着托盘的诡管家弯身,轻易说出那个他说不出的词汇,他瞬间气上心头,一拳锤爆了管家的头颅。

很好,虽然体力值负300%,附加效果“将死之人”,但一拳干倒了不算太强但也没有很弱的管家。

沈辞年默默退至一边,静静看方恪发泄。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轻咳两声,用皮靴光滑的那一侧轻轻踢了踢方恪。

方恪僵硬了一瞬:他被人给踢了,还是穿着鞋子踢的。

他开始小幅度发颤,并且呼吸急促起来。

不熟悉他的人可能以为他要发怒了,但其实不是。

不是发怒,不是,是别的什么情绪,有一点点,就一点点,总而言之不是发怒。

他垂眸,极力克制自己的眼神,干巴巴道:“怎么了?有事?”

语气听起来有点冲:“有事说。”

但其实不是冲,沈辞年精准判断出他的语气,那应该是正在掩饰什么东西的僵硬。

沈辞年不紧不慢,甚至有一点悠闲道:“你打碎了它的头,其他玩家该怎么办呢?”

谁也不希望在城堡里遇到一个身穿西装到处乱撞的无头躯体吧。

沈辞年蹲到方恪身旁,慢条斯理给自己戴上手套,有那么一点嫌弃但没被方恪看出来地摸了摸管家诡的上衣口袋,翻找出来一个精致的、年代有些久远的工作牌。

“麻烦大了”,他轻笑,只用余光注意方恪的反应,“你打坏的这个是总管家,或多或少,应该算个推动剧情的人物。”

“怎么办呢”,他有意无意道,“国家级御灵人…你教教我?”

方恪偏过头,咬着嘴唇。

怎么办?不知道。

以前这种情况,直接打崩副本就好。

现在,不行,他打不崩。

扮演型副本是要走剧情的,重要剧情需要探索、触发、演绎,直到剧情完整度达到60%并且核心关键剧情走完,才能通关回到现实。

现在他把重要npc打坏了,意味着他们可能通不了关了。

他有些烦闷,他知道系统针对他,这大概是一场针对他的局,但……

他把头转回来,看了一眼正在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