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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没什么。沈辞年想看就看。

反正他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是没什么事,可是他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发红,脑海里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幻想……大概跟他昨天看的小说有关。

大概也就是坏学生被老师查手机,然后……

方恪耳朵越来越红,连沈辞年拿他手机干了什么都完全不在乎了,他心里有一点隐秘的期待,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老师……”

沈辞年尾音上挑,轻轻“嗯”了一声。

不行……他在干什么!好羞耻!

方恪死死抿住唇,没了下文。

偏沈辞年还要故意逗他:“叫老师做什么”

麻蛋。再问他就一拳打过去。

方恪已经羞耻到整个人都在发抖了,他死也不会告诉沈辞年他要干什么他在想什么的,如果沈辞年不幸知道了,那他现在就送沈辞年火化!

沈辞年大抵是真的知道方恪在想什么的,方恪睡觉的时候,他把方恪昨天看的小说挨个看了一遍。

挺有意思。

沈辞年是真心觉得挺有意思。

他自认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他是一个善于伪装的极其恶劣之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逗小孩。

“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沈辞年左手顺着方恪的腰线一路下滑,声线低沉诱人,“像小孩那般伏在老师腿上”

方恪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他颤抖的幅度更大了一些,先是脸完全爆红,然后他眼睛里露出恼羞成怒的神情,最后他一拳打在了沈辞年的左肩头,怒道:“你在放什么屁!”

恶狠狠丢下这句话,他诈尸一样从床上弹起来,鞋都没穿就跑了,只留下似笑非笑的沈辞年自己一个人靠着床头。

跑到楼下打开电视,冷静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沈辞年是怎么猜到他心思的。

他昨晚通宵看小说,沈辞年大概是检查了他看的什么。

其实他也就是随便搜了几个关键词然后挑着热度最高的看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优先点开了那几本有关师生的。

太丢人了……沈辞年该不会以为他……

天地良心他真的就是心血来潮随便一选,绝对不是有什么偏好。

沈辞年拎着方恪的小狗形状深棕色绒毛拖鞋下楼的时候,就看见方恪拱在沙发上,姿势很不雅,脑袋埋在猫毛里,看起来是打算装死或者装鸵鸟。

小汤圆被他的脑袋压着,有点不舒服,很想逃离方恪的魔爪,可惜方恪抓它抓得紧,完全跑不掉。

于是它被迫充当起沙漠里的沙子,任由方鸵鸟把自己的脸在它的毛上藏起来。

真的有那么羞吗?他不就是学着书里的样子逗了方恪几句么?

羞成这样就难免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在里面了。

沈辞年刚刚走近,俯身放下拖鞋,就听见了某个小鸵鸟郁闷的声音:“沈辞年!”

“嗯”沈辞年等着听下文。

“你不许再自称老师!我没承认你是我老师!”

于是沈辞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讲点道理,似乎是你先这么称呼我的。”

“我不讲。”他方恪什么时候讲过道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只当是哄儿子了。沈辞年轻叹:“不逗你了。起来吧,洗洗手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米诗梦和唐白渡面面相觑。

少爷为什么总是用筷子跟先生打架呀为什么先生无论夹什么菜少爷都会一筷子别走先生然后夹到自己碗里

这是什么很新奇的游戏吗?

……

方济民正式入狱是大概七个月后的事情。

因为沈蔺手下的公关一直在盯着舆论风向,所以这事闹得那么大网上沸沸扬扬全在讨论,却没有人把这事扯到方恪的身上。

沈氏的能量大到不可想象,那些不该有的言论在发表的三分钟内就会莫名其妙消失。

沈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