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大恶人怎么会哭,那简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是任何人听到了都要笑掉大牙的。
他没有,他没有,他真的没有。
他只是打了个哈欠,只是一个哈欠。
“是么”,沈辞年认真思量了一下方恪那句:爱怎么叫怎么叫。
他忽然垂下眼皮,眼眸半眯起,“小汤圆,我哄哄你?”
方恪呆住了,被惊呆的。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叫出这个名字的!!!
他怎么敢这么叫他!!!他就不怕挨他的拳头吗!!!
“你过来”,沈辞年把手杖换到另一只手上,伸出那只离方恪近的手,“我哄你。”
方恪一动不动,捏紧拳头,不伸手,也不抬头。
沈辞年微微皱了下眉,方恪是别人的信徒,这可真是一件麻烦事啊。
不好插手管太多,可不管吧,某些人低着头在他背后偷摸哭的样子又实在令他心烦。
太没道理了,怎么这个样子呢,分明是方恪在威胁人,怎么就这点出息还能把自己给威胁哭了呢。
沈辞年不喜欢伤心的味道,有点苦,像不加糖的德氏巧克力,不好吃。
苦就算了,回味还是酸咸口的,像是谁放久了的酸豇豆似的。
“管家,你可能该学点做人的规矩了”,沈辞年语气不自觉变得有些无奈,“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喜欢不讲道理的人,你说是不是呢?”
没听到答复,面前的人还是像只鹌鹑。
沈辞年终于换了语气,换了个他觉得方恪可能会更听一点的语气:“说话,抬头,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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