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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人都被“炼成”这样的傀儡,那村子里诡异的安静也可以解释。而且傀儡还不用消耗粮食,确实很适合代芈。

“傀儡?”郭阳一听就忍不住皱眉,但同时他也觉得萧然的话很有道理,同时也符合逻辑。

目前出现的这四个人,再加上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长老”,构成代芈内部的阶级结构。

长老-瘸腿-邋遢男人-傀儡,一个很明显的阶梯式架构,除了人少一点,没有任何毛病。

就是不知道长老之上还有没有更高等级。

抛开这些思绪,郭阳询问道:“这些被控制的傀儡还有救吗?”

被制成傀儡的人很可能是以前被掳来的人,要是还有希望的话

“很难。”蝶久道。

“蛊虫控制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但基本上每一种都会对人的大脑造成破坏性伤害。”

说到底还是傀儡的用途造就的结果,既然打的是作为消耗品的主意,手段上自然是简单粗暴,实用为主,谁会在乎傀儡是不是受到伤害?

“解除蛊虫控制的那一刻起,就是这些傀儡的死期。”

郭阳沉默。

中年人道:“或许死亡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这些人不知道在代芈经历了什么,多半不是好事。对于有些人来说,清醒也是一种残忍。

气氛有些沉寂。

“报告长官!”

“说。”中年人道。

“关于录像中那个男人的对比结果已经出来了,是十五年前在华龙山失踪的人,名字叫谢阳晖。”

“有具体信息吗?”

“有。”

报告人将查到的资料大概讲了一遍。

谢阳晖不是千林本地人,他是隔壁省的。

十五年前的谢阳晖是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人,家里有点钱,算不上富二代吧,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一家四口,他是家里的老二,上面有个大哥谢阳晟。谢阳晟人聪明又能干,能顶起家业,因此家里对谢阳晖的期望不高。

谢阳晖有钱,又有闲,家庭氛围又宽松,养成了他爱玩的性格。

他也不爱搞什么极限运动,日常就是和朋友组组局吃喝玩乐,登山野营。

十五年前的七月,谢阳晖跟一帮朋友到华龙山附近野营。他们规划的路线甚至不如这次失踪的队伍复杂深入,就只是在山脚再往上一些的地方打转,结果那一次谢阳晖跟他的同伴一起失踪,再也没有从山里出来。

“长官,数据库对比查到谢阳晖的身份后,我们顺便查了一下他的家人,然后发现,大约十年前,有一个神秘人曾出现在谢家附近转悠了几天。我们推测,这个人可能是谢阳晖。”

报告的人说着,调出一段录像,因为年代久远,录像有些模糊,但这段截取拼接的视频中仍能看到一个遮头遮脚的人在跟踪另一对夫妻。

“这是谢阳晖的父母。”

十年前距离谢阳晖失踪只过去五年,谢父谢母大概还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小儿子,有空就会亲自上街发传单。他们甚至还在网上悬赏过。两老薄有资产,给出的赏金颇为丰厚,也曾小范围掀起过一阵波澜,但最后依旧没有谢阳晖的消息。

“代贵女士,你看这个人是去乌族的那个人吗?”

蝶久仔细看了看录像,随即道:“判断不出来。”

“不过那个人大约是七月四号到来找的我们,当天就离开了。”

郭阳眼神询问。

报告人会意:“最早的录像是七月十号,到十五号之后就再没发现他的身影。”

时间勉强能对上,这个人大概率就是谢阳晖。

“这么说他对他的家人还是有感情的?并且他还能自由出入代芈。”

郭阳倒是没说什么为什么谢阳晖不回家不报警之类的话,想也知道代芈肯定有一些手段限制他的行动。要么是怕连累父母,要么是根本开不了口。

“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