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玉淑对白青墨印象还是个长得很文弱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人很好的弟弟形象。
“铃兰,你把柜子里还剩的龙延香差人给小郎君送去。”
“看来小姐对这个夫君还算满意?”
“算不上满意吧,只能说他是个好人。再者我要是现在对他说很满意,岂不是亏欠了阿玄哥哥待我的情谊真心,那可是十年的感情。”
“说得在理,再说有些男人婚前说得好听,婚后变脸的不少,小姐这次远嫁,父兄不在身边,受了委屈也没处说。对那乡下来的小子,只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杭玉淑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铃兰的话。
另一边向来撒谎成性的白青墨跟在父亲身后冷冰冰毫无感情道:“杭小姐说嫁入门是不想与翁婆住在一起,只想与我到郊外庄子上住一起。如果不愿意她便不嫁了。”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千金小姐难免有些娇纵,不喜欢委屈自己也正常。这事倒没什么。”
“儿子已经私自替父亲向小姐保证了。”
“好,你去写一封书信把这个好事告诉你母亲。让她把郊外庄子打理干净,雇上几个好厨子候着。攀上阁老这门亲,也是你的造化了。可惜思远怎么就生不逢时呢?”说到最后他忍不住嘀咕道。然后进了屋门,把白青墨留在门外。
白青墨说起来也很可怜,他是庶出,亲生母亲是白家里买来的奴婢,他出生之后,他亲生母亲还是家里的奴婢,他长大,母亲还只是奴婢,连个妾甚至通房都没捞着。
甚至她还是白夫人的洗脚婢,白夫人一生气,就对这个爬床丫鬟非打即骂。终于有一天他的母亲把他的亲生母亲打死了。而身为儿子的他什么都干不了。他总不能为了一个母亲去杀了另一个母亲。
父兄对他也极其冷淡。让他读了两年书,认识字后,便把他当做家奴使唤,表面上是白府的三少爷,进了白府的门,就是任劳任怨当牛做马的家奴而已。
让这个儿子娶了京城贵女,白老爷多少有点不甘心。
白青墨回到屋内,正好就有人送东西过来了。他小心地打开墨绿色香囊,检查了好几遍,确定阿姐没在香囊里放除了龙延香之外的东西。
他把香囊紧紧攥着贴放在胸口,想着她的容颜,他睡不着,甚至一夜未睡,当他听到阿姐能嫁给自己时,他高兴得快疯魔了。但是别人看不出他心里的癫狂,只有他自己清楚。深夜,各种龌蹉的遐想他脑海里不停翻涌。
两家商议完婚事,杭大人也不清楚白老爷到底知不知情,但是看他这么热情的份上,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过了几日,他们带着杭玉淑回了江南,一同回去的还有杭府准备的八船嫁妆。因为赶时间,有些大物件还没运。过几月等杭元修处理完政事就告假一个月再去江南看妹妹。临行前,杭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哭了一场。
“行了妈,又不是见不到了,我想你就会给你写信的。”杭玉淑这个没心没肺的安慰母亲道。
杭老爷也泪眼婆娑直叹息,夫妻两个人在渡口站了很久,才回去。
杭玉淑怀着身子明明还没有这么大反应,但是一上船不过一个时辰,她便开始头晕恶心。
她不舒服,过了一会儿,连着她带着四个贴身丫鬟也突然开始不舒服,上吐下泻的,众人都认为她们没坐过船,又养得金尊玉贵,头一次上了水路,又遇到风浪,反应大些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殊不知杭府的人一出门没了庇佑,他们未来姑爷可是有一肚子坏水等着他们呢。
白青墨见杭玉淑不舒服,自己不能插手照顾,直接给丫鬟们吃的喝的里面下了药。等丫鬟们一走,自己自然而然地坐到阿姐身边。
“阿姐,你…”他痴痴地浅笑。
杭玉淑紧皱着眉头,一只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摆着手想让他快走,可可刚刚站起来,摇晃的船板又让她跌坐在白青墨怀里,实在忍不了的她把把早上喝的百合莲子粥全吐在白青墨袍子上了。
吐完之后,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