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四柱纯阴,正为互补。
此鹅灵智大开,性子桀骜,鲜难认主。
她看向那银炼二环。此环银炼双生、二环求索,乃死契也。
定费了些心神,强行羁缚、系颈牵羊。
宋含瑛道:“娇娇,你以后可要好生养着它。听谢先生的话,知道吗?”
母亲少有此时不苟言笑之态。
玉枕山本能顺从,忘了脾气。大少爷敷衍地哦了一声,应下了。
母亲走后,还听见她吩咐佣人备礼,要送到先生店里。
金枝玉楼,
之前只他一个,现如今多了只丑大鹅。
他也不念着孤零零了,
还不如只留他一个。
玉枕山和大白鹅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像是谁也不服谁,眼睛都不眨一下。
直到大白鹅眼睛酸了,偏过头去。玉枕山才立马闭上眼睛:“啊!辣死本少爷了——”
他捂着眼睛,良久方苏。
啪嗒啪嗒掉了两滴泪,眼睛舒服了些。
“小样,还不是本少爷赢了。”玉枕山咬牙切齿,威胁道:“劝你以后对本少爷唯命是从,没事不要招惹本少爷,不然本少爷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知道吗?”
“本少爷能赢你一次,就能赢你万次,知道吗?”
大白鹅烦了,梗着脖抖颤翅膀。
鹅毛飞乱,铺了他一脸。
玉枕山受力瘫坐,尾椎一震。
“你这孙子!本少爷几十年的鼻炎都通了!丫臭死了!”
他一抬手:“小红!小红!”
少刻,小红钻进来。
“少爷,怎么了?”她毕恭毕敬。
大少爷发话了:“拿下去,拿下去。好好给它洗个澡,本少爷的金枝玉楼都要臭了!”
下人们手忙脚乱,将大白鹅抬下去。
玉枕山等到味道散了,猛点三把牡丹熏香。
屋内烟光旖旎、朦胧似纱。
大少爷靠在千工拔步床上,手指一捻,拉下帷幔。
极致的浓香,
花香逼人、俗不可耐。
正对玉娇娇的口味。
他慵倦而卧,摸出手机。
微信列表第一个点进去,直接拨通视频。
趁着对方没接,他调整好姿势角度。
镜头中,
玉娇娇侧卧软枕、长发散落,睡袍衣领低垂,略见沟壑粉坠。
狐儿眼乜斜,似含情脉脉。
先生,且等着吧。
他嘴角勾起,顾盼浅笑。
铃声响了一半,接通了。
玉枕山笑眯眯地,等着见先生的脸。
一张脸在屏幕上放大了。
玉枕山的眼也瞪大了。
他神色厌嫌,哼道:“怎么是你?”
逢荼瞧见他吓得见鬼、神色仓皇,赶忙将手机塞进自家老板手里。
“老、老板!找你!找你的!”
见不到那张脸,也能觉出惊慌失措。
玉枕山鼻哼,没见过世面的。
总算瞧见先生,他才有了好脸色。眼儿一抬,眉儿一蹙,嘴儿一撅:“先生,怎地你不来接?”
谢行止握着手机,端坐交椅上。
“我不太会用这个,托小荼帮忙的。”他如实道。
玉枕山哦了一声,似被哄好了。
“这好说,明个儿我去店里找你,好生教教你行不行?”说着,他笑逐颜开。
先生教了我这么多,倒叫我也帮上忙了。
想起正事,他又看过去:“先生,你瞧瞧我。”
谢行止眨眼。
玉枕山羞愤:“先生再看看,仔细看看我。”
谢行止闻言,趋近细瞧。
玉娇娇的脸,精致小巧。尤生一双眼,魅眼藏狡黠,细瞧万种柔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