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平静的看着其中一个刑警走到墙角的摄像机,关掉了电源。
另一个警察坐在椅子上把桌子上的文件直接扔到了禅院甚尔的面前,趾高气昂:“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不想辛苦的话就认罪签名吧。”
“不然的话我们也会觉得很困扰,为了得到证词还得花一些功夫。”另一个警察明确的暗示着举起了拳头。
门外已经没有人了,唯一的监控设备也被关闭了。
禅院甚尔扭过头,在黑色的镜头玻璃中看到了带着手铐的自己。
然后,两个警察看到终于直视他们的青年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充满挑衅的笑容。
双手被束/缚的家伙居然还这么嚣张。
两个警察相视一眼直接从腰间拿出了甩棍,准备在律师来到之前屈打成招。
肉/体被捶打发出的闷声被路过的人听到,处于为同事考虑门外的人贴心的把审讯室外观察室的门紧紧关上了。
所以没有任何人窥见,禅院甚尔膝盖施力压住了败犬们的胸口,隐藏于黑暗中的半张脸带着轻松的笑容墨绿色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冷酷的寒光。
用不会留下伤痕的方式让败犬痛到说不出来话之后,禅院甚尔满意的说道:“佳世桑说,在她来到之前要我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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