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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前半段人生,你就来掌控我爸,掌控我。”徐以宁对着他妈怒吼:“可我不是你儿子吗?我不是你们唯一的儿子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是,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但你不是你爸唯一的儿子!”徐以宁眼中的仇恨灼痛了王素珍,这句话在她失控的情绪之下倾泻而出。

徐以宁闻言唰地变了脸,“你……什,什么意思?”

王素珍闭了闭眼。

本来也是打算在今天说的,公司不仅有外患,更有内忧。

她撑不住了,也没法护着儿子了。

“你爸……我上个月才知道……”王素珍痛苦地说:“他在外面还有个儿子,已经十岁了……”

“你觉得被我掌控的、支持你理解你的人,他……他早就放弃你了啊。”

作者有话说:嗯……一开始对徐以宁和徐家做了好几种安排,但每种都感觉不太对味儿。

然后写着写着,发现结局早已注定。

有因必有果,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大家中秋快乐,你们吃月饼了没[让我康康]

明晚9点见呀,晚安~

第66章

见完徐以宁之后,时稚就没再忧虑徐以宁会做怎样的决定。

该说的他已经反复说过,又有王素珍劝说施压,如果徐以宁还是一意孤行,那他也无话可说。

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无法拿回小楼。

跟徐以宁这次见面,让时稚意识到有些事并没有那么难——原来他可以面对可以自行解决。

起诉的事,就像时稚跟徐以宁说的,他可以不让傅聿初代理。大不了就是将过往重新撕开一遍而已,总要为成长买单。

至于小楼和爸妈的名字会出现在法庭和在判决书,也没关系,总好过失去它。

只不过傅聿初那边,时稚还不知道怎么说服。

时稚总感觉傅聿初对于帮他打官司拿回小楼有一种执念,这种执念不仅仅是不想他将过往撕开给别人,也不仅仅是对于他的事都想亲力亲为。

更像是一种……带有弥补性质的占有欲。

有点偏执,有点病态。

时稚不知道傅聿初经历过什么,为何对自己会有这种不太正常的情感,但他知道傅聿初爱他。

爱与被爱都很明显,不爱也是。

时稚一直都知道。

傅聿初……实在不行就先斩后奏,三天后如果徐以宁没有答复,他就找别的律师委托起诉,然后再告诉傅聿初。

不过等他出差回来,还是先谈谈吧。

只是比等待傅聿初回家,更早等到的是来自傅聿初母亲的邀约。

音乐舒缓的咖啡厅,时稚略显拘谨地坐在傅芸对面,尴尬地喊了声:“傅总。”

不管有怎样的成长,在面对长辈时,尤其是陌生的长辈,时稚依旧会下意识垂着眼,不敢直视。

他心里悄悄思索着对方找他的目的。

“你不要紧张,我今天找你没有恶意。”傅芸看出时稚的不自然,率先表明来意,然后露出个温和的笑意:“咱们没有工作往来,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阿姨就好。”

“阿姨。”时稚听话地改口。

在傅芸看来时稚就跟小孩儿一样,面对自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面对这样的时稚,她没来由地心软,说话的声音也轻了几分。她将桌上的甜点推到时稚面前,笑着说:“想着你应该爱吃甜食,给你点了一份。尝尝看味道如何,如果喜欢,走的时候带一份回去。”

“谢谢阿姨。”

时稚挖了一小勺吃进嘴里,清冽的甜味在口腔弥漫。甜食果然有种魔力,时稚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

虽然他还是忐忑。

这种忐忑是潜意识的。

他面对周承可以据理力争,面对徐以宁可以平静应对。但眼前这位不同——她是傅聿初母亲。

如果可以,时稚希望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