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般,很疯。
江岫觉得,他好像要被谢长观吃了。
从学校到江景上府,一路上江岫的嘴巴里都含着男人的舌头,直到车稳稳停下,司机轻敲了下挡板,轻声提醒道:“谢总,到了。”
谢长观不耐的皱了皱剑眉,眼底又红了一圈儿,好似被打扰进食的猛兽。
“下车。”
他头也不抬,冷冰冰地下指令,不理会司机是什么反应,又迫不及待地吻上怀里的人水淋淋的唇瓣。
江岫只来得及呼吸一口气,温软的口腔便又被男性的长舌蛮横地闯了进来。
他完全地靠在了男人怀中,一副反抗不能的样子。
又过去近二十分钟。
车门终于缓缓打开,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抱着浑身瘫软的少年下了车。
男人一边抱着人往电梯里走,一边低着头,不断地用嘴去碾咬少年红肿的唇珠,薄唇就像是长在少年的身上了一样。
从进电梯、出电梯、开门,谢长观没有从江岫的嘴里离开过。
江景上府里的装修都是智能的,只要有人进出,都会发出提醒。
在餐厅等候的营养师、厨师听到提示,知道是雇主回来了,连忙把备好的晚餐有序摆上桌。
可等了又等,也没见两人过来用餐。
一营养师疑惑地走出餐厅,想去提醒雇主,一进入前厅,就看到谢长观俯伏在沙发上,渴切的亲吻着怀里人纤长的侧颈。
少年仰面躺在沙发上,雾蒙蒙的眼眸失神地睁着,眼尾绯红,眼睫不断地发着颤。
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一颗,雪白的皮肤上都是斑斑点点的红梅。
随着密集的吻落下,少年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唇角发肿,显然是刚被男人用力吻过。
轰——!!
营养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连眼神都发飘了,像是被勾了魂一般的,直勾勾地盯着沙发上媚态横生的少年,双脚无意识地往前走去。
近一点。
再近一点,他就能碰到……
营养师粗喘着,狼狈吞咽着口水,没注意到前方竖放着一盆绿植。
他撞到绿植上,整个人被绊的踉跄,扑到在了地上,绿植也被他牵连,往地上倾倒。
哐当——!!
装绿植的青花瓷盆跌到地面,破裂开来,巨大的声响唤回了沙发上失控的男人的神智。
谢长观下意识偏头看过去,充满了暗潮的眼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对、对不起,谢总,我不是故意……”营养师慌乱的爬起来,看着满地的狼藉,焦急地想要解释,却让谢长观一眼就看到了他的丑态。
谢长观眼疾手快的揽住江岫,用身躯遮挡住少年的脸,周身的气压,一瞬间就降到了极点:“你被解雇了,滚!”
该死的,他都忘了,家里还有人。
谢长观的语气很不客气,营养师的脸顷刻就发白了,不等他多作辩解,谢长观直接叫来了警卫。
在餐厅的厨师、营养师听到动静赶到前厅,正好看到同事被警卫粗暴的拖走。
“你们可以下班了。”谢长观头也不抬地说,下逐客令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几人哪里敢说个不字,连忙脚底抹油,匆匆离开江景上府。
前厅一片寂静。
水晶灯明亮的光线照在地板上,反映出地面碎裂的青花瓷盆碎片。
碎片不及时处理的话,要是不小心踩到,就危险了。
江岫微张着水汽弥漫的眼睛,被亲的发蒙的脑袋清醒了些。
他仰着酡红的脸,举了举被绑着的双手,嘴巴微微张开:“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的舌尖肿了,说话时调子不自觉带着点颤,又软又黏,像是初生的小羊羔,天真的请求饥肠辘辘的大灰狼放过他。
他面前的谢长观呼吸猛地一滞,还在发病中的大脑血管突突突地跳动,浑身肌肉绷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