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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观看得心里发痒,忍不住低头啄了啄他发红的唇角,大舌顺着他开启的唇缝,就要往湿润的口腔里钻。
江岫用不酸软的手挡在男人的脸上,微鼓着脸颊,似是委屈,又似是嗔怪:“我还要上课,你不能亲。”
谢长观次次都亲得他嘴唇又红又肿,很久才会消下去,他上课会被韦老师发现的。
少年的掌心很软,沁着甜腻幽香,谢长观痴迷的闻着,顺势捉住他的手腕,在他泛粉的指尖上亲了亲。
谢长观故意曲解少年的意思,眼神深邃又深意,半点不收敛:“不上课的时候,就可以亲吗?”
他想亲烂宝宝。
“……也不可以。”江岫的脸上浮上一层绯色,不自在的别开头,谢长观一亲他就不老实,总会干点别的坏事。
江岫微抿了下沾着水渍的唇瓣,缩回手腕,轻轻推了推谢长观健硕的胸膛:“你起来,我要下去。”
谢长观一点儿没被推动,他长臂收拢,轻松从被窝抱出江岫,横抱着他去洗漱。
洗漱之后,又抱去前厅用早膳。
厨师、营养师们得了一笔丰厚的过节奖励,脸上都是藏不住的喜色,一看到两人,就有序摆上菜品。
“宝宝,张嘴。”谢长观夹着菜,喂到少年的嘴边。
江岫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掌,分开唇齿,第一次很乖的让谢长观喂。
等两人送过餐,营养师又送上杯温水,江岫拿起水杯,就着水吞药。
温水喝完,韦涟也准时来到江景上府。
江岫跟着她去书房上课,谢长观没有立刻跟上来,而是让营养师再倒了一杯温水。
是要吃药吗?
江岫蹙了蹙眉心,但是他环顾一圈,也没有看到谢长观把药放在哪里,甚至连药盒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药是被谢长观收起来了吗?
两分钟左右,谢长观进入书房,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开始用电脑办公。
棱角分明的面孔上,表情看不到一丝异样,与寻常别无二致。
“怎么,是哪里没听懂吗?”见江岫似乎有些走神,韦涟温声问道。
江岫连忙收回心神,注意力全部转回学习上:“没有,我都听懂了。”
韦涟没有多想,继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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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去往合山的航班,一天仅一个班次,等夏子迟到达合山,已经是下午。
再次踏足合山,夏子迟还是对合山哪哪儿都看不顺眼,实在是太破、太偏远了,要不是为了兑现承诺,他一辈子不会再来这里。
夏子迟包了辆出租车去之前的旅店,又沿着旅店往四周找,兜兜转转几个小时,在天快黑的时候,终于找到了照片里的居民楼。
比照片里的看着更为破烂,巷子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楼道里也没有安灯,光线昏暗不清,空气潮湿,混杂着一股浓郁的酸臭味儿。
着实令人难以忍受。
夏子迟捂着口鼻,在心里乱骂,一边骂一边找。
好在社区接管居民楼之后,也没打算做些什么,楼里的住户也还是之前的几家。
夏子迟一一找过去,发现都是些行动不太方便的老人。
祁骁没告诉他要找的人是谁,夏子迟全都偷偷拍照。
正当夏子迟要继续往楼上去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穿西装的清瘦男人去了七楼。
夏子迟跟着上去,看到男人敲了702的门,房门打开,走出一个骨架高挺的男人。
比他都高,但是长的还不错。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好看的眉皱着,一脸随时要冲上去找人干架的架势。
夏子迟不敢靠太近,静音拍了张照片,悄悄的下楼去。
【夏子迟:图片.jpg】
【夏子迟:图片.jpg】
……
【夏子迟:看看,里面有没有里要找的人。】
祁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