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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是垃圾,就、就给扔了。”

岂止是皱。

口罩一看就质量很廉价,罩面都被揉捏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张软纸,连上下的两条细边儿,也都揉的很软,完全失去支撑固型的作用。

夏家在京市算有点儿脸面,口罩一看就与夏子迟的喜好不符合。

佣人只当是夏子迟出去鬼混,喝酒喝糊涂,把什么垃圾带了回来——毕竟夏子迟爱玩,在夏家无人不知。

“垃圾?”夏子迟都气笑了,酒精刺激着他的大脑,怒火一寸寸往上攀升,直冲脑门:“谁告诉你那是垃圾的?”

谁会把垃圾放在衣服里,一放就是两个月?

经过这么长时间,口罩上面的香气早就已经全部消散,但夏子迟就是不想扔。

他留着口罩,时不时想起来,就拿出来把玩、闻嗅。

现在告诉他,口罩被当垃圾扔了???

真当他夏子迟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吗?

“滚!”夏子迟气红着双眼,恨不得一脚踹上去,但他有原则,不打女人:“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

夏子迟虽然不是夏家的继承人,但是他开除个佣人,还是可以的。

佣人面色惨白,还想求情,保镖已经进来,强行架着她,拖出去了。

夏家的垃圾是专门处理的,佣人一般早上打扫,这会儿,估摸着口罩已经被绞碎机绞成了一小堆碎片,拼都拼不回来了。

艹!

夏子迟越想越气,暴躁的抓着头发,响亮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夏子迟看也没看来电显示,语气有些冲的开口道:“谁啊?”

对面似是没料到他的态度会这么差,微微愣了一下:“哥,是我。”

祁骁??

夏子迟难以置信的去看来电显示,自从祁骁被抓回祁家关着思过,一直没有被放出来,外界连他的一点儿消息都听不到。

夏子迟疑惑的问道:“夏伯父放你出来了?”

“还没有,只是最近对我管的松了一些。”不再时时刻刻关着他,还让保镖守着,连他的通讯工具都全部没收。

祁骁现在能联系外界,但是还不能离开祁家,他也是刚拿到手机。

夏子迟深吸口气,压下火气,继续问道:“有什么事儿吗?”

大半夜的给他打电话。

祁骁的嗓音压的有些低,有些迫切的问道:“不好意思哥,打扰你休息。我想问问,我让你查的人,查到了吗?”

查什么?

夏子迟压根没把祁骁的委托放在心上,回到京市就到处鬼混,哪里有时间做别的。

夏子迟被酒精侵蚀的脑子微微清醒,想起来他好像是答应过祁骁,要帮他查什么人。

“还、还没呢。”夏子迟摸了摸鼻尖,回答得有些心虚:“谢哥也在让我查人,我最近很忙。”

祁骁记得,夏子迟口中的谢哥,正是谢长观。

以谢家在京市的地位,谁不想巴结,夏子迟哪怕不为他与谢长观的交情,也要为夏家着想。

祁骁理解夏子迟的选择,他有些沮丧的握紧拳头:“没关系,谢家的事重要。不过,哥,你能尽快帮我查一查吗?”

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少年过得怎么样,巷子里的那个变‖态男人,还有没有去骚扰他。

祁骁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出那张艳丽得让人头脑发昏的脸,回想起少年惊慌失措逃跑的模样,运动裤顿时发涨,勒得他生疼。

祁骁吞了吞口水,像是忘记自己才说过一样,又郑重重复了一遍:“哥,拜托你,尽快帮我查一查。他就住在合山,离我当时住的旅馆不是很远。”

什么人能让祁骁这么急不可耐的寻找?

夏子迟深知祁骁的性格,祁骁从不参与上流圈子那些名堂,一直以来,对于接近他的人,都是不屑一顾。

夏子迟从来没见祁骁没有这么失态过,心底里不由得生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