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耳朵红得快滴血的江岫,俊美的脸孔看起来一本正经:“宝宝,你看看这个导师怎么样?”
纯奶有大半杯,江岫刚喝到一半。
听到谢长观的话,他轻轻放下玻璃杯,假装镇定地顺着看过去,唇角沾着点儿白色的奶渍,混着他口中勾缠的甜香,飘着清浅的奶香味儿。
谢长观眼神发暗,忍不住凑近他的唇,收缩着高挺的鼻翼闻嗅。
江岫的注意力被简历吸引过去,嫌谢长观阻挡视线,头往后仰了仰,泛着粉的指尖按在他的脸上,不让男人靠近,认认真真的看备选人的简历。
谢长观闻了闻他手指上的香气,顺势顺着他的指节亲吻。
江岫浑身一颤,手指被男人亲的发红。
“我还没看完。”江岫红着脸颊,羞耻的蜷缩起指尖,想要缩回手。
谢长观劲长的五指收紧,牢牢掌控住他的手腕,放下手机,单手端起盛着纯奶的玻璃杯,喂到少年的唇边。
“宝宝想留下她?”
弧形的杯沿抵着红润的唇瓣,唇肉微微凹陷,江岫偏头躲闪——他都喝了一半了,不想再喝了。
“可以吗?”语调软软乎乎的,带着一点儿请求。
“可以。”谢长观瞩意的也是备选人,没有任何的意见:“宝宝说要谁就要谁。”
他的声线沙哑,端着奶的大手往后撤开撤,似乎放弃了为他喝奶。
江岫唇齿微微分开,正要松出一口气,谢长观的手腕忽然在半空中打了个转折,仰头喝下一大口奶。
长指捏着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朝着他的唇碾了上来!
“呜!”
温热的纯奶涌入他的口腔,江岫漆黑的睫毛颤抖着,本能的张着唇,一口一口的往下吞咽。
他没被束缚的手抓住男人的衣服,推拒着,但是力气太小,不但没能阻止谢长观,反倒又吞下了好几口纯奶。
江岫艰难地吞咽着,有些吞咽不及,纯白的奶水就顺着唇角流出,洒的到处都是。
他眼眶发红,绯红的眼尾溢出一滴泪珠,发出脆弱可怜的闷哼,分开的时候,唇瓣又红又肿,舌尖整个儿都是麻的。
“宝宝,再叫一声老公。”谢长观低哑地催促。
宝宝的本音比变声器弄出的声音更为撩人,叫老公想必更加动听勾人。
他很想听宝宝再叫叫他。
他还没让谢长观换掉铃声呢。
他才不要叫。
江岫羞得不行,颤着身子想要从谢长观腿上下去,却被按在腰背上的手掌往回一勾,重新又落回男人的怀里。
谢长观又喝了一口温热的奶,朝着他的唇覆盖了上去。
偌大的前厅里,全都是啧啧的水声。
—
敲定导师人选,下午助理就去接了求职者过来。
衣着干练得体,五官轮廓柔和,发丛里有几丝染漏的白发,神情虽带着几分疲惫,眼神却很明亮。
像是一盏摇摇欲坠,却怎么都不肯熄灭的灯火。
谢长观淡淡扫了一眼,目光就尽数投注回身侧坐着的少年身上,温声问道:“宝宝,怎么样?”
江岫点点头,澄澈的眼眸真挚地看着女人:“韦老师,以后要麻烦你辅导我的课业了。谢谢你。”
韦涟失神的看着少年,眼中除了惊艳,没有任何越界的神色:“不不不,应该非常感谢你能选择我,我一定尽我所能教导你的。”
韦涟眼眶发红,她本是很优秀的老师,一直尽职尽责教导学生,哪怕是怀孕,她休假也不忘工作。
可她的丈夫、家里人都用孩子逼她,让她留在家照顾孩子,迫不得已,她辞了职。
这一辞,就是十年。
法庭上的对弈,几乎剥掉她半层皮。
两个月来,韦涟投出无数个简历,但由于她年纪偏大,又有十年空窗期,招聘方几乎是一看到她的简历,就直接淘汰。
她处处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