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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着,几乎提不起力气。

他嘴唇开合着,呼出温热的气息,双臂强撑着床面坐起来,入手的厚软细润触感,又让他微微一愣。

江岫低下头,看着手按着的床面,似乎是很高级的面料。被褥也是,虽然是白色,但是上面有用细金丝勾勒的繁复纹路。

这是哪里呀?

江岫又偏转着头,迷茫地看向陌生的周围,房间很宽敞,比他租的单间大得多,地面铺设着名贵的大理石板,侧对着床面是一整片落地窗。

素白色的窗帘拉拢一半,放眼望去,满目炫丽的霓虹灯,仿佛置身在一场盛大的灯火表演之中。

这样的画面,江岫以前只偶尔在刷的视频里见到过。

江岫有些怔愣住,没有聚焦的瞳孔,失神的望着窗外繁华的夜景。

滴滴——

外套的兜里传来几声电子提示音,江岫顺着看去,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00:38,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冒出来的是几条广告推送,而在最底端通知中,还有一条转账提示。

江岫不解的皱了皱姣好的眉尖,细白手指从提示点进去,居然是房东转账的一百元。

转账是好几个小时之前的,上面还备注着:退还的押金。

咦?

江岫的唇肉惊讶地张了张,唇齿间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气勾缠又蛊人,房东不是说不退还押金的吗?

怎么改变主意了?

不等江岫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床沿边受重力往下馅,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侧环住他的腰背,抱着他坐到腿上。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睡得泛红的眼角,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的头顶上响起:“宝宝在看什么?”

江岫眨了眨眼,仰起脑袋,水润的眼眸对上一双焦褐色的深邃眼睛,软腻的脸蛋蒸腾着暖气,双颊晕着艳丽的红。

谢长观?

对了。

江岫想起来了,他答应和谢长观一起回江市了。

所以,他是在谢长观的家里吗?

江岫竖着手机,把房东转账的消息展示给谢长观看:“房东把押金退还给我了。”

他还不太清醒,调子有些发飘,软绵绵的。

谢长观听得喉咙发痒,忍不住在少年红润的双唇上啄了一下,眼球下移,瞥了一眼屏幕。

嗓音低哑着,听不出什么情绪:“他既然愿意退押金,宝宝就收着,宝宝该得的。”

也对。

本就是该退给他的钱。

江岫点下收款,眼中的喜色刚要浮现,肚子传来咕咕的响动。

他的后背贴着谢长观的胸膛,忽然就感受到了一阵从谢长观胸腔里传出来的、愉悦而酥麻的胸腔震颤。

男人的长臂隔着他外套的卫衣,微用力按了一下他的小腹:“宝宝饿了?”

卫衣很旧,破倒是不破,不过袖口、衣摆起了一些线头,颜色也有些泛白,显然清洗过很多次。

但哪怕隔着粗糙的布料,仍能感觉到掌下迷人的触感,谢长观的指尖近乎馅在少年的皮肉之中,软得令他头皮发麻。

谢长观的下腹一紧,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一点儿。

“你别按呀。”

江岫推了推男人的手腕,手指蜷缩了起来,淡粉的指尖压在谢长观冷白的皮肤上。

身体微弱地颤抖了一下,唇瓣微张,发出一声细软的喘‖息,耳朵整个都红了,不好意思的侧过脸。

他从去机场给谢长观送伞,一直到现在,没有吃一点儿食物,胃里空荡荡的。

会饿不是很正常吗?

谢长观半边脑子发麻,大手得寸进尺的贴着T恤往上移动,像是在比划着什么,从小腹到肚脐,往肚脐的上方挪了一段儿,又挪了一段儿。

他能直接透穿到宝宝这里。

弄满宝宝的全身。

让宝宝的肚皮撑起来、鼓起来,连路都走不了。

谢长观的眼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