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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勒得他都觉得有些痛。

他抓在跑步机扶手上的手掌越来越用力,直仰起头喘‖息着,粗壮的的脖子上,凸出的喉结很明显的上下滑动着,伴随着清晰的吞咽声。

“这么喜欢喘?”男人难耐的拧着眉,用低沉干哑的声音问他。

江岫抿着唇,上唇瓣上饱满红润的唇珠完整浮现出来,受了委屈似的开口,唇瓣柔软的张张合合。

“我真的没有喘。”

虽然用变声器把声音变成了女生,但他就是很正常的在说话,什么都没做。

谢长观冤枉他。

谢长观又重重地喘息了一声,线条分明的脸庞上,有着刀削斧劈般的侵略之色。

“又在喘。”

他死死咬住后牙槽,来回碾压,疼痛传入大脑,心里难耐的痒却越发严重了。

又痒,又麻,不上不下的。

叫人忍不住想在嘴里含着点什么,磨一磨、咬一咬,深度的尝一尝、解一解心里的痒。

他明明没有。

江岫的眉头蹙着,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早知道他就不给谢长观打这个语音电话了。

他从唇齿间发出点儿的轻哼声,又绵又软,让听的人耳朵酥麻。

“哥哥好过分。”

“不想和哥哥聊了。”

江岫伸手挂断语音连线。

屏幕闪动跳转,恢复成聊天的页面。

健身室里又恢复了平静,跑步机呼哧呼哧运行着,谢长观的脚步声落在上面,又沉又重。

汗水如雨一样,从他的脖颈、手臂、紧绷的小腿肌肉滚落,让运动衣浸足汗水。

与之前没什么区别。

但耳边骤然听不到那一道软腻的声音,谢长观又觉得少了些什么。

在跑步机上怎么跑都不得劲。

搅得他心绪不宁。

很不舒服。

谢长观猩红舌头抵了抵牙根,下颚绷得紧紧地、像是压抑着什么。

他认命地伸出满是汗的手,回拨语音电话过去。

单间里。

江岫咬着葱油饼,唇瓣沾着点儿油光,唇角被撑得发红。

看到谢长观打过来的语音,他的腮帮子都鼓起来,故意侧过脸去,眼睛盯着在猫窝里玩的白橘,假装看不到。

谢长观等了一会儿,见语音没被接通,长指在屏幕上滑动,挂断语音,改为打字。

【X: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X:你别生气】

【X:再陪我聊会儿,好吗?】

最后两个字里透出一种浓浓的诱哄意味。

江岫咬饼的动作一停,转开的目光慢慢又转移回来。

他想到谢长观前几天耐心陪伴他,还发给他一大笔钱——虽然他没有收——意志不由得动摇了一点儿。

其、其实他也没生气。

等谢长观的语音再打过来,江岫没有再挂断。

语音接通的瞬间,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穿透屏幕,浸足浓郁的情‖欲,如同在河滩上暴晒之后的颗粒砂石。

干涩、粗糙。

好像中了风寒似的。

“刚刚是我不对。”谢长观微垂下眼帘,喉结上下滚动。

江岫浓密的眼睫不自然的颤了一下,他咬住了一点儿下唇肉,支支吾吾了一句。

“……没关系,我相信哥哥不是故意的。”

他将声音压的很低,又细又小,但谢长观之前调高了音量,倒也不至于听不见。

尾音还是软的,勾着一点喘。

简直甜腻的要命。

谢长观耳朵一麻,浑身紧绷的肌肉猛地鼓胀,硬的如同一块块石头。

短裤下胀得已经让他感觉到明显的疼痛,隔着布料,都能看到那狰狞的轮廓。

谢长观的神情,刹那变得有些僵硬。

他忽然有点儿后悔再次与江岫聊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