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可琴酒不允。
灼热的气息越来越逼近,琴酒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比照在他脸上白惨惨的灯光更加夺目。
他就要赢了。
琴酒心脏鼓动,他已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已看到了小先生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的柔弱。
想入秦他,想征服他,想把他弄得更疼!
看他流泪,看他神隐,听他一遍又一遍地求饶!
琴酒几乎已完全将诸伏高明压到墙壁上,他的身体开始烧起来,滚烫的肌肤可以灼伤人。
就要——就要——
“唔!”伴随着头皮传来的剧痛,琴酒闷哼了声。
诸伏高明终于不再手软,硬生生揪着他的头发扯得他低下头颅。
在逼仄的空间内,诸伏高明曲起腿,膝盖抵在琴酒的双推之间。
隔着布料,传来一阵密密麻麻又隐秘的痒意,直令琴酒的大脑都要炸/了。
要害被人抵着,轻轻摩擦。
穿息声一遍遍加重。
琴酒呆滞地看着诸伏高明,手抬起又落下,就连双腿都有些发软。
“跪下。”
诸伏高明松开他的头发,用力按下琴酒的脑袋。
明明可以反抗的,可手下的人偏偏没反抗,双膝重重砸在了地上。
琴酒揪紧胸前的衣服,双眼无神,神情恍惚。
诸伏高明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那双翡翠色的双眸涣散着,头发凌乱地散落。
“现在的模样才乖。”诸伏高明另一只手甩了甩,轻易甩脱了琴酒的手。
他已无力反抗。
琴酒宛如一只被蒸熟的虾子,罗露在外的肌肤处处透着红。
他似乎试图起身,却又被大脑处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打回原形。
诸伏高明也没给他反抗的余地,他俯下身,在琴酒回过神来前一吻落下。
“轰——”
宛如原/子/弹/爆/炸,将琴酒脑海内的一切念头炸成虚无。
就连他本身都仿佛气化了,明明跪在地上,却飘飘然的,不似在人间。
他整个人陷入了被蜜糖编织的罗网之中,不想着如何挣脱,反而想得到更多的甜,更多更多。
所以当诸伏高明的指腹点到他鼻尖上时,琴酒非但没想着反抗,反而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诸伏高明的手指。
诸伏高明抽回手指。
在琴酒即将起身时,他又低下头,用额头抵住了琴酒的额头。
“阿阵要听话,好不好?”
蓝色的眼眸如一汪清泉,看得琴酒眼神直愣愣的。
几乎没任何犹豫,琴酒应声:“好。”
诸伏高明轻轻笑了。
过了好几秒的时间,从那种连绵不断的旖旎中回神,琴酒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可他也并没有生气,没做什么垂死挣扎,而是主动调整姿势,用唇蜻蜓点水般擦过诸伏高明的唇。
他输了。
明明好胜心极强,但在此时此刻,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反正赢家是小先生,只要是小先生,无论是输是赢他都心甘情愿。
琴酒低下头,无奈又宠溺地低笑,喑哑着嗓音道:“我总是赢不了你,小先生。”
唇齿间反复辗转的,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人。
“哈喽?”有人心虚却八卦地在一旁喊了声。
诸伏高明和琴酒朝道路另一端望去,就见白兰地整个人趴在墙壁上,宛如一只偷窥的猴子,既紧张又兴奋地朝这边张望。
琴酒慌忙起身,整理自己的头发。
诸伏高明也摸了摸自己被擦碰的唇。
“二位,你们在玩游戏吗?”白兰地的眼神跳跃着八卦的光。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
白兰地眼睛更亮,“好默契啊!”
“闭嘴!”两人再次开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