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的美带有强烈的攻击性,尤其是在她刻意展现魅力的时候,几乎让人无法抗拒。景非昨的喉咙有些发干,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久久无法从温瑾的脸上移开。
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平板上那个年轻明星的歌声还在欢快地响着,像来自另一个遥远的世界。
景非昨的沉默,和她眼中无法掩饰的迷失,是一剂最好的安抚,瞬间抚平了温瑾心中翻涌的醋意和不安。
温瑾缓缓勾起了一个胜券在握的、极致魅惑的笑容。她知道,在这一刻,无论是谁,都不过是背景板。
她的宝贝,眼里终于只剩下她了。
温瑾趁热打铁,非但不退开,反而得寸进尺地将下巴轻轻搁在景非昨的肩窝。
景非昨浑身一颤,这种感觉像看到一只凶猛的大型猫科动物在对自己摊开肚皮。
温瑾慢条斯理地勾开自己睡袍的系带,丝绸滑落的声音细微又清晰。
景非昨吞咽的动作变得更频繁了。
面前这具身体,她无比熟悉。成熟、丰腴、强大,带着权势滋养出的独特魅力与力量感,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诱惑。
它明明属于一个能轻易将她困于此地的强大存在,此刻却以一种全然不设防的、甚至堪称献祭的姿态呈现在她面前。
这种反差带来的冲击是致命的。
景非昨死死咬着牙齿。阶下囚被狱卒诱惑,是不是太浪荡了。
温瑾的唇贴上她的耳朵,薄唇轻启:“到底是谁?”
景非昨猛地将温瑾压进柔软的沙发里。
天啊。景非昨心里骂了一声。荡就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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