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脸疲惫无法抽身。

诸伏景光默默坐到他的身边。

诸伏景光赶到天台上的时候,正看到他浑身僵硬地站在天台边缘,脸上的表情跟丢了魂一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脚踏空,从天台跃下。

诸伏景光差点没被他吓死。

走近了才看到,他手里攥着一张地图,他的手很用力,地图被他攥成一团,都快揉碎了。

“地图上标注的77号,才是松田的地址。”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在一片黑暗中,诸伏景光再次转头看向安室透。

他依旧看不清自己这位幼驯染脸上的表情,但不管看得清还是看不清,诸伏景光都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那失落到近乎沮丧的情绪。

这样的情绪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在他的身上出现过了。

诸伏景光说:“松田没事,我们把他送到另一家医院了,医生说他中了麻药,还有一两个小时才能醒。”

安室透没有说话。

诸伏景光又说:“等松田醒了,咱们一起过去骂他。”

安室透动了动唇,声音低低地开口:“今天……在写字楼上的狙击手,很有可能是黑麦威士忌,他看到我了。”

“什么?!”诸伏景光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岂不是说他已经暴露了?

“那你——”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释,”安室透低沉的声音穿透进来,打断了诸伏景光的话,“我现在的联络人是朗姆,他跟琴酒不对付,又瞧不起另一个高层,我暂时还不知道那个高层是谁,不过从他这样的心态来看,他身边应该很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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