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野吗?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

既然菊叶不要,诸伏景光打算把找回来的枪交给黑麦,没想到黑麦上午也没空,只能下午再拿给他。

夜晚再去长野的话,也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诸伏景光歪头看着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安室透笑了笑。

“我跟你一起去。”

看到他狡黠的笑容,诸伏景光“嗯?”了一声。

安室透望了望远处的住院楼。

想想看,他们不来找松田了,医生也不来,松田要怎么办?

想象了片刻松田阵平的心情,诸伏景光:“……”

难怪松田天天叫他金发混蛋。

原来没有叫错啊!

这人真的好坏!

安室透咳了咳:“谁让他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们的。”

就在他们联手抵制松田阵平的时候,今鹤永夜望着自己被扣住的手腕陷入了苦恼。

竟然挣不开!

他试了十几分钟,不仅没有把琴酒的手弄开,好像还越扣越紧了。

手都要断掉了。

今鹤永夜闷闷地望着晕倒在沙发上的男人,房间里的小沙发根本容纳不下他高大的身体,他的手从沙发边缘垂下来,全靠扣着今鹤永夜的手腕才没落到地上。

今鹤永夜按了按他的手臂,手臂上的肌肉紧实,触感宛如钢铁一般,他沉思片刻,忽然有种想要翻出肌肉松弛剂给他来一针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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