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早就听说鬼王派的规矩,必须要杀死家人才能学鬼王心咒,现在他知道阿赞巴登的事,后果很严重吗?”
登康没说话,其实我总觉得鬼王订的这种规矩似乎没什么作用,而且阿赞巴登从登康这里学到鬼王心咒也有大半年了,难道现在鬼王发现这个事。还非得置阿赞巴登于死地?我不相信。
这时,一直在抽烟的方刚说:“鬼王知道是登康传给阿赞巴登的心咒,就让他将阿赞巴登弄死,不然就要对他不客气。”
“什么?”我和老谢全都大惊失色。
老谢说:“这个鬼王也太不近人情了吧?都是他的徒弟,亲自传授过阴法和降头术的,怎么为了一个门派的心咒,竟然要徒弟之间互相残杀?”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问登康是否真的。登康没说话,明显是已经默认了。
我问:“鬼王这个人话我不了解,虽然去过他家一次,但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感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能改变吗?”
登康仍然没回答我的问题,方刚哼了声,把烟蒂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踩灭:“我就不信,他是鬼王,又不是阎王,还能说要谁的命,谁就得死。”
“而且还要登康动手去做这个事,也太残忍了吧,他自己还不动手,让人家同门相残,真是够狠!”老谢愤愤地说。
方刚对登康说:“我总觉得,鬼王没这么容易就把阿赞巴登的病治好,以后还得小心。”登康点点头,说他暂时不回马来西亚,就在曼谷的阿赞巴登住所停留一段时间,以观察巴登的身体是否恢复。
第1021章灵魂返乡
接二连三的事件都赶到一块去了,先是有人来庙里攻击nangya导致洪班送命,然后是nangya和阿赞巴登因为挖出墓葬的事,而让阿赞巴登中招,这两件事还没理清楚,却又节外生枝,鬼王居然因此而发现阿赞巴登的隐私,还命令登康亲手取巴登的性命,真是令人头大。
这段时间,我干脆把家安到nangya的庙里。好在这庙有几个空闲房间,我就睡在那两名年轻僧侣的隔壁,距离nangya的房间也不远。老谢的住所就在附近,走路也就是二十来分钟,有什么事叫他也方便。
那次去加持合葬墓的事,nangya虽然受到阴气侵扰,幸好有阿赞巴登以阴法保护,所以她受的伤并不重,七八天之后就恢复了。方刚给我打电话,说他去看望阿赞巴登。也跟登康聊过,现在阿赞巴登的病症仍然会不时地发作,登康已经把那颗劳差的头骨域耶让朋友从马来西亚托运到曼谷,每天午夜都在这颗域耶强大念力的辅助下,帮助阿赞巴登恢复,但效果并不理想,只能慢慢来。
“能治好就行,反正也没什么急事,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老家那边你父亲的病情怎么样?”我问。
登康说:“有两名护工在医院帮着护理,倒是没问题。”
洪班的骨灰盒一直存放在庙里,以前nangya每天晚上都要在大殿中以鲁士法加持,但最近她因为那次合葬墓事件中被阴法攻击,还没恢复好,于就只好把加持洪班阴灵的事放下了。老谢问是否可以送回云南腾冲去,nangya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可以。
老谢和nangya准备出发,我提出也要跟着去,反正也没什么事。原本我以为是先到曼谷,再乘飞机到广州,转机昆明之后乘长途汽车到腾冲,以前也都是这么去的。可nangya说,那天晚上在加持洪班阴灵的时候,她听到有个声音对自己说,想以当初首次来泰国时的路线回云南。
我记得以前老谢给我们回忆他过去经历的时候,就提到过当初他劝说洪班去泰国当阿赞的时候,两人并不是乘飞机到的泰国,而是为了省钱,悄悄从中缅边境进入缅甸,在一名叫阿赞达林康的缅甸师父家中落脚,其实也算是非法出境了。但那个时候,云南边境有很多地区的边防管理不严,尤其是很多国境线都压在村庄上,就给出境带来方便。
“那样的话,就要麻烦和折腾很多,得从腾冲以西的中缅边境村庄里穿过。才能比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