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8节(4 / 6)

,臭气熏天。旅馆老板把我们骂了一通,最后赔了一千块钱才算完。

直到第二天早晨,孙喜财看上去好多了。王娇像伺候病人似的搀着他出去散步,隔壁小超市的老板还关切地问:“怎么,孙喜财动手术了?”

过了五六天,孙喜财彻底恢复健康,奇怪的是,他居然记不起最近几十天之内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贵州毕节那个叫王宏的人贩子给他打电话那天,之后完全没印象。我俩把经过对孙喜财讲了一遍,他才明白过来。

经过这件事之后,虽然我和王娇都没什么损失,付给阿赞的那几万块钱其实也是当初他们在银行捡的,但王娇对孙喜财已经毫无好感,说什么都要和他分手。孙喜财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抱着王娇大腿。王娇怎么也不同意,孙喜财就跪着求我说情。我哪受得了这个,只好把孙喜财扶起来,对王娇说再给他一次机会。

王娇气了半天,无奈地说:“那好,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就原谅你这一次。要是以后你再这么爱贪便宜坏事,咱俩直接分手,你也给我滚出佛牌店!”

孙喜财连连点头:“你放心,以后什么事都听你和田哥的!”

到现在,末阳男郑永贵的事算是彻底解决了,我心情无比畅快,比捡了金元宝都高兴。回想起自从孙喜财从铁西区进了那批二手骨灰盒之后,我就没安生过,于是我警告孙喜财,以后就给我乖乖在店里卖佛牌古曼童,别的货不许私自进,否则出了事自己负责。他连连答应,为防止再犯,王娇还特地去隔壁美术社打印了一份保证书让孙喜财签字、按手印,我这才把心放进肚子里。

解决了孙喜财的事,我很久没这么放松,就也飞回泰国,到芭堤雅找方刚散心。这天晚上,我俩在楼下的酒吧里喝酒。这酒吧年轻人居多,大家都在舞池里跳舞,灯红酒绿的乱成一团。方刚平时肯定会找女人去跳,可今天他很反常,一直坐在沙发上陪我喝酒。

那天可能是感触太多,没几瓶我就喝得半醉。方刚斜着眼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笑我贪财坏事、吃亏太多。

我靠在沙发背上,迷迷糊糊地说:“早知道王娇不会让我亏钱,何必等到现在,唉!做这行太折腾,我都不想干了。”

第二卷方刚的过去

第0077章陈鬼师父

方刚哼了声:“这点打击就受不了?做这行肯定是要有风险,我在东南亚呆了十几年,再倒霉的事遇到过,也没像你这样!”

他这么一说。还真勾起了我的兴趣,就问方刚:“老哥,给我讲讲你当年的经历吧。你是怎么从惠州来的泰国,又是怎么干起这一行的?给我说说!”

方刚想了想,说:“好吧,看在你小子痛苦得要退出佛牌界的份上,既然你想听,那我就给你讲讲。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做生意很讲良心,收费并不高,每小时一千泰铢,怎么样。很公道吧?”我对他能说出这种话一点也不奇怪,反倒觉得这个价钱不高,只花一两千泰铢就能学到很多书本上根本学不到的东西,这对我今后更好地开展佛牌业务大有帮助,总之两个字:超值。

于是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千泰铢钞票,爽快地拍在桌子上,方刚也不客气,伸气抓过钱收起,又倒了一杯咖啡,慢悠悠地说:“这就对了,换做别人,付钱我都不愿给他讲呢!”

我笑着说对对。方刚叹了口气。说:“那应该是1992年的事情,那时候我还年轻,比你现在大不了几岁,给一个朋友照顾赌场。后来有几个家伙喝多了,竟然调戏我的女朋友,我一怒之下就用刀把他给捅了。出事后我开始跑路,先到菲律宾跟人合伙拉皮条,后来又在金三角帮朋友带毒品。有一次警察把我们连窝端。就剩我和一个叫登盛的朋友逃了出来。我俩只好又跑到马来西亚躲避风头。躲了两年多,本来都快没事了,结果登盛无意中得罪了一个叫瓦塔纳的降头师,活活被整死了,害得我也要躲。没办法。我只好偷渡去了台湾……”

就这样,近两个小时,方刚给我讲了他以前的那段经历。这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