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明显有些动心,只是要伤人命,他不好意思赞同。
但我却摇摇头:“这样的话。曹夫人就成了杀人犯,她要么会被警察抓起来判死,要么就得逃走,可背着杀夫的罪名。能逃到哪里去?本来她到印尼只是陪丈夫跑路,那位香港的x老板又没打算找曹老板老婆的晦气,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一个人回香港过悠闲日子。可要是用你说的这种办法,那她就连香港也不能回。后半生岂不成了游魂?”
方刚斜眼看着我:“你想得还挺远,什么时候改的信佛,我怎么不知道?”我说我并没信佛,只是我们做牌商这行。就算不接落降的生意,卖佛牌也难免间接会造业。所以,最好还是少伤及无辜。
陈大师也点着头,老谢挠了挠脑袋,没说什么,方刚哼了声,慢慢从纯银烟盒中往出抽雪茄。“要是能落那种迷nangya的什么魂魄降,是不是可以操纵曹夫人将曹老板绑起来,然后再做别的事,那就不用伤人命了吧?”陈大师。
阿赞洪班摇摇头:“不能太复杂。”
我们都看着他,但阿赞洪班不再说话,登康接过话头:“陈大师。你不懂黑法的规矩。这种魂魄降不是万能的,它只能驱使中降者做出最简单的行为,比如走、跑、跳、开车和进行简单的对话,太复杂不行。你要想让某人去和对方打拳击。或者去赌钱,那就会死得很惨。”
经他这么一说,老谢立刻接口道:“对对对,还记得当年吗。也是在雅加达,那个汪夫人,不就是被nangya下了魂魄降,能开着车子去银行提款。最后还一头扎进河里!”我说对啊,那些动作都比较简单,但要是绑架、打架就不行了,太复杂。
登康不耐烦地说既然能弄到照片,那就可以再想办法搞到曹老板的衣物、指甲这类东西,直接下降就是了。
方刚说:“没这么容易,姓曹的深知降头的厉害,最近他出入都有至少两个保镖跟随。家里从门口到屋里,都有好几个壮汉值守,想混进去基本没可能。”这条路被堵死,大家就又没了主意。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什么结果。
“你的朋友有没有说曹夫人去咖啡厅或酒吧,都是和谁去,难道都是独自一人?”我问。方刚说,他的朋友在信息中告诉他。曹夫人无论去哪里都是自己,在酒吧有时也会接受陌生男人的搭讪,但只限成熟男人,似乎她对小白脸没什么兴趣。有天晚上。她还和某中年男子共同出了酒吧,好像在商量要不要上那个男人的汽车,但最后曹夫人还是自己开车回的家。
老谢说:“怪不得把车撞坏,没被警察抓起来就是万幸。”方刚哼了声。说这个曹夫人看来也是寂寞加无聊,早晚得给姓曹的戴上绿帽子。在大家聊天的过程中,我看到方刚拿出雪茄点燃,慢慢吐出蓝色的烟圈,忽然,我又从脑子里浮出一个馊主意。
这些年,我经常会冒出很多灵光一闪的主意,不少都是比较离谱的。但最后却往往能用事实证明很奏效。可能佛牌这个行业本身就不是那么太靠谱吧,所以,当牌商什么事都有可能遇到,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遇不到。
我对方刚说:“方老板,我有个主意,不见得能成功,但要是行的话,就会省去很多麻烦,或者可以说能顺利地解决所有事情。可是要你老人家亲自出马。当然,如果你不同意也行。大不了nangya最后救不出来,那也是她命中注定有这个劫难。”
“什么主意,快说!”大家都在问。陈大师也说,要是有这样的主意,出多少钱都行。
方刚眼角直抽搐,看着我:“你小子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我笑着说其实也不难,怎么也得试试,就是等曹夫人再次独自到酒吧排遣寂寞的时候,你借机会去接触她。要是能得到曹夫人的信任,让她从内部搞垮曹老板的那些防线,岂不是兵不血刃?
听了我的主意,大家没出声,似乎都在慢慢消化我的这番话。方刚问:“什么叫得到曹夫人的信任?”
老谢说:“哎呀,就是用美男计嘛,田老弟的意思很明显,那个曹夫人喜欢成熟男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