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38节(4 / 6)

持要请我吃晚饭。说我为了佛牌店尽心尽力,算是自己人,就当吃顿便饭。听陈大师这么说,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推辞,用东北人的俗话,不能给脸不要脸。

吃饭的时候,陈大师问我是怎么和阿赞nangya认识的,我知道他是想打听nangya的过去,就称只知道她母亲是缅甸人,父亲是云南人,阿赞nangya的外公是缅甸降头师。她父母双亡后,于一年前来到泰国,在清莱修法和接待善信,我们也是那时和她认识的。陈大师点了点头,这时他手机响了,接起后开始还微笑着,几句后脸色变了:“他居然这样?真过分!”

电话挂断,陈大师站起身,说让我先坐一会儿,他去接nangya回来。我问怎么回事,陈大师生气地说:“这个曹老板,居然在吃饭的时候对nangya不尊重!”我大惊,立刻起身跟着陈大师出去,留女助理等我们。

出来时天已经黑了,陈大师开着汽车,往曹老板宴请阿赞nangya的餐厅驶去,快要到的时候,我指着路口:“在那里。”

借着路灯,我看到阿赞nangya盘腿坐在路口的路灯下,双眼闭着,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似乎在养神打坐。陈大师连忙把车停过去,我俩出来,阿赞nangya看到我们来,微笑着站起来,好像并没怎么生气。

第0419章机场遇险

陈大师走到阿赞nangya面前,打量着她的脸、胳膊和腿,问:“有没有受伤?”

阿赞nangya笑了:“没有。”我心想又不是打架,怎么还能受伤。在车里,陈大师问经过,可阿赞nangya只淡淡地说不想再提。陈大师虽然没有我这么了解她。但几次交往也知道她的脾气,也就没再追问。我坐在副驾驶,看着陈大师的脸拉得像长白山,这还是第一次。上次得知蒋姐还想给他下降,生气归生气,也没像现在这么愤怒。

送阿赞nangya回到下榻的酒店休息。我和陈大师走出来,陈大师说:“田先生,明天nangya就要回泰国去,下次再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以后你看到她的时候,要多说我的好话,我不想她因为今天的事而记恨我。”

“当然不会,她又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我心里暗笑,陈大师对阿赞nangya的态度还真是微妙。

次日陈大师开车送阿赞nangya去机场。我们三人走向候机楼,边走边聊天,刚要进大厅的时候,有个穿兜帽夹克衫的矮个男子低着头,急匆匆朝这边走过来,动作和神态很奇怪。以前在沈阳手机店打工的时候,店老板认识好几个小偷,专门收他们每天偷来的手机。这些小偷很厉害,每天都得手,有时还得意地给我们讲怎么下手的。所以我对小偷比较了解,尤其他们的神态,肯定和正常人不一样。

这矮个男子虽然低着头,却一直盯着阿赞nangya这边。我把步子放缓,眼睛看着那人。那人经过阿赞nangya身边时,听到她啊的叫了一声,用手捂着腰间。矮个男子夺过阿赞nangya背在左肩的包后,迅速跑开。混进人群里没影了。我和陈大师连忙跑过去,陈大师扶着阿赞nangya问发生什么事,却看到有鲜血从她手指缝中渗出。

陈大师顿时吓傻了,我大叫:“警察,警察快来!”

两名机场警卫跑过来,我指着矮个男子逃走的方向称有人刺伤我们的朋友。一名警卫立刻追过去,另一名警卫帮忙查看阿赞nangya的伤势。用对讲机叫了急救车过来,把她送去医院。

刀口大概有三公分深,幸好没刺破内脏,简单手术后就没事了。陈大师无心回风水堂工作,还让女助理也来医院二十四小时对阿赞nangya进行照顾。在走廊里,他一直打着电话,后来我才知道是给警局,责问他们为什么还没抓到凶手,他要去投诉。我也用电话把这事告诉给方刚和老谢,老谢正在阿赞洪班家里给客户做法事,听到这事很惊讶,问我为什么小偷抢东西还要扎人。

我说:“你不觉得很可疑吗?光抢东西也就算了,根本没必要动刀,我倒觉得抢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