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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了厚厚的大氅。

她让贺兰初撤了禁卫军,放太后进来。

太后的病早就好了,又恢复成从前那副严肃模样,

“如今国家危难,江山风雨飘摇,你倒好,竟然还躲在这里安逸享乐,贺兰絮怎么想的,时至今日还护着你,大燕的江山怎么能交到你这种人手中。”

贺兰太后看见谢崚的模样,眼里满是失望之意,慕容徽宠爱了整整十五年的掌珠,居然只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

她本来还担心,自己这么做会对不住九泉之下的慕容徽。

可是看着谢崚这副羸弱模样,如何能主持得了大局?贺兰太后这么想着,心里的负罪敢便减少一分。

谢崚还没有回过神来细思太后话中的意思,忽然鸾轿破碎,涌出了无数黑衣人。

原来贺兰太后早早将甲兵藏在了轿子里,等进东宫后破轿子而出。

谢崚瞳孔微缩,眼底闪过了无数刀剑影子。

……

片刻后,谢崚握紧了软剑,挥开上面的血迹,尽力不要让血沾湿斗篷。

在短短几个月内遇刺两次,一次来自外人,一次来自自己的血亲,谢崚觉得自己不知是走了大运还是倒了大霉。

同样的坑谢崚不会踩第二次。她和太后不对付,出来的时候就在斗篷下面藏了佩剑,果然是用上了。

挥刀的时候谢崚感觉到胸口血肉撕裂疼痛,果然还是不能太用力。

地上全是刺客的尸体,贺兰初握着剑站在谢崚面前,替她拦下攻击。

剩下寥寥数位刺客守在太后身后,太后看着贺兰初,竟是一改常态,循循善诱道:“阿初,你为什么要站在哀家的对立面呢?”

“哀家这也是为了大燕好,燕国皇位,能者居之,一个幼女如何能守住大燕国祚,她能做什么?”太后说,“你回头看看她,她这个模样,有资格登上皇位吗?她能接替她死去的父亲,带领大燕度过危难吗?”

“闭嘴!”贺兰初的肩膀颤抖着,和养大自己的人作对,她心里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太后,不要说了。”

“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杀她!”

太后摇着头,谢崚是慕容徽册封的大燕继承人,她如果不死,想要扶持别人上位,则是名不正言不顺。

她不能让大燕以后的帝王来背这个恶名,那就只能是她自己来做这个恶人。

她是大燕的太后,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大燕考虑!

谢崚彻底愣住了,“你说什么?”

谢崚觉得喘不上气了,“你说什么,父皇怎么了?”

贺兰太后看向她,“不会还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父皇和你母亲,在同一日遇刺身亡吧?”

谢崚的大脑一片空白,听不太懂贺兰太后在说什么了。

父亲和母亲……同一日遇刺…身亡?

“不,不可能?”谢崚摇着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此事天下皆知,也就只有你,还被人像个傻子一样哄着!”

太后看向贺兰初,喝道:“你若还记得哀家的养育之恩,就让开!”

贺兰初还未动,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我看谁敢?”

贺兰絮压着怒火,带着兵力赶到,局势瞬间扭转。

本来太后还想皆知贺兰初的犹豫不定出手,可现在她彻底没有机会了。

他恭敬地朝着太后行了一礼,“太后,殿下前一阵子受了伤,伤势未愈,还请您不要打搅她。”

说着,他下令道:“送太后回去。”

太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贺兰絮的眼神镇住,他冷声道,“否则,别怪微臣对你做出什么无礼的事情来!”

太后知道,贺兰絮是动真格了。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走。”太后带着人退开。

……

“阿崚,阿崚你怎么了?”贺兰初立刻观察谢崚情况。

听太后谈到慕容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