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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得以清净比赛。

时一和一众剑修同学继续看比赛,突然来了一个男生,以一种“票子要伐”的黄牛语气,神秘兮兮地问:“道友,想不想知道比赛结果?”

时一:“?”

南乔看出了来人的身份:“啊,他是卜修。”

“这位道友好眼光!”男生立刻说,“专业卜修,精通算命,童叟无欺,还兼职手机贴膜。我现在就能算出比赛结果,从第一名到最后一名算得明明白白的,只要十块钱,名单立马送上!”

时一没想到连运动会上也可以进行工作,但她想不通:“可我们知道这个干嘛?”

一来十分钟后比赛就能出结果,二来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改变呀。

卜修看淡红尘一般轻笑:“道友,你明明知道玄不救非,为什么昨晚还要在抽卡前焚香沐浴呢?”

时一

时一:草,突然被骂。

她虽不敢兴趣,但总有人对占卜感兴趣,有个不差钱的符修闻言走上来,压低了声音,问:“那我加十倍的话,能不能帮忙诅咒某一个选手?”

“?”卜修说,“这位同学,你的思想很危险呐。我们是卜修,又不是蛊修。”

符修:“那我可以找蛊修吗?”

“恐怕不可以,我校有一份完整的关于限制各系学生违规使用法力的条例规定。”卜修拍了拍他的肩,“而且,我们学校巫蛊专业不太行,仅有的几个蛊修也都去云南进修了,你找不到人。”

卡纸的背后有行小字:[本来想给你挑祖母绿,但是想也知道,你还配不上那么漂亮的绿色,所以给你挑了更适合你的蓝宝石,感恩戴德吧废物]。

原先想挑碧绿色的祖母绿?

我:“……”

我:“………………”

我:“……吓死。”

差点以为西尔万真变纯爱战神了。

把礼盒抛之脑后。

我把自己撑到沙发上,定好了闹钟。

闭上眼睛。

体力透支严重爆了。

他穿了红色的旗袍。

梳妆台的椅子比他的上半身要矮了不少。

只有俯身才能看清镜子里的画面。

曲线一览无yi,狐狸尾巴高高翘起。

红色本来就与清新的白色不对付。

平日里为了中和自己面容的妖艳,突显温柔的气质,应漾漾会选择淡系的衣裳,不至于让人看到他就知道他是个马.蚤的,但如果狐狸精的勾引对象是个纯洁无瑕、又没什么见识,还停留在校园青涩的恋爱环境中的恋爱小白。

应漾漾并不介意自己提前让她长长见识。

最近衣柜里带黑si和蕾si花边的衣服多了许多。

连人造人管家都忍不住道:

夫人,您最近的品味是不是变化得有点大了。

从前的衣裳,倒是很适合她。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和对方,狐狸精的眼尾愉快地勾了起来。

应漾漾抿了下唇,眼下的小痣勾人心魄,眼神闪了闪:“很适合你。但,还是喊小妈吗……?”他把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脖子处,腺体一跳一跳,鼓鼓的,像是跳动的脉搏。

我心下一跳,摸到了一处牙印,嗯,从触感上来看,不止一处。

“呦,阿妹,好久不见噻——额!”离开了发布会现场,我一拳干在他的脸上,用力之重让他的脸被我直接干到了侧边,一个侧翻滚卡在了墙壁边上。

头上的鸭舌帽掉落在地,露出一张鼻青脸肿的脸,脸上贴了三个创可贴,活像是个不良少年,耳朵上的黑色耳环也摔碎了小角,下颚线处是一片淤青,锁骨上同样是几块深色的淤青淤黄,他龇牙咧嘴,“下手这么狠。”

我微微后仰,靠北!碰瓷!

“你脸上的其他伤口可和我没有半毛线关系!我打之前你就是这个样子了!”我迅速撇清关系,迈开脚步去找绷带。